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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喃喃道:“我还以为那些都是骗人的呢。”

秦婵饶有趣味的打量出声:“并不全是假的,比如牙疼会引发头疼,进而使人难以进食夜不能寐。”

“你怎知道的这么清楚啊?”张琬眼露意外的看着坏女人问询。

“我曾经看过巫医诊治牙疼病患,她们大多有类似的头疼症状。”

语落,秦婵想起自己时不时的头疼症状,至今没能得出诊断病因。

因为头疼,所以秦婵翻查观察许多类似的症状患者,其中就包括牙疼。

那些生长在牙齿表面的黑线,实际却占据内里。

牙齿,是人体非常坚硬的骨骼之一,却会被甜蜜糖浆这等细微之物腐蚀,甚至毁坏,某种程度真是奇妙有趣。

不过秦婵排除自己的头疼是由牙疼引起的症状,只能怀疑是禾玉宝镜对于人的伤害,有一部分不可治愈。

所以幕后主使找人来操控禾玉宝镜,想来亦是如此缘故吧。

张琬禁不住好奇的问:“那被黑虫啃掉的牙要怎么治?”

秦婵轻眨眉眼回神,一副云淡风轻模样,不急不缓道:“只能拔掉。”

语出,张琬倒吸了口冷气,结实的咬牙闭嘴,生怕被坏女人窥测到坏牙。

张琬视线看着坏女人清冷美丽的玉白面容,其间透着决绝果断,完全相信她绝对下得去手。

坏女人,一看就是那种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狠人!

语落无声,秦婵看出少女的胆怯,心间忍不住逗弄她,慢悠悠的问:“你不问问我怎么拔牙么?”

张琬摇头,避讳的应:“不,我不想知道。”

那场面怎么想都觉得是酷刑嘛!

幸好不多时,马车缓缓停在亲王府,张琬才得以不再跟坏女人待在一处。

见此,秦婵美目笑意更是浓烈。

张琬先行下马车,意外的发现母亲和老嬷嬷都已经在府门前,看来坏女人好像早就通知拜访,并非心血来潮。

天,该不会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吧?

说起来,这种事坏女人她绝对做的出来!

“母亲,午日节安康,近来可好?”张琬拘谨的上前走近,有些想念母亲,更好奇母亲态度。

“琬儿有心,母亲一切都好。”张亲王看着小女面色还算康健精神,言语宽慰道。

语毕,张亲王转而看向太阴圣女,眸间显露深色,抬手应:“有失远迎,圣女请。”

秦婵余光看了眼乖巧跟在张亲王身旁的少女,两人距离一下泾渭分明,薄唇微抿,神情故作自若的移开目光,颔首应:“张亲王不必客气。”

少女对她母亲还真是言听计从啊。

语毕,一行人入府门,张琬跟在身旁,眼见母亲毫无异常,心里猜不准心思。

而坏女人倒是颇为主动询问母亲,有几分关切,张琬心间迟钝想起她先前的话,面上有些热,脚步慢吞吞的落后不少。

坏女人她真的是来跟母亲商定卜卦婚期!

老嬷嬷离得不远,满面慈爱的看着王女,低声唤:“前些时日亲王就收到圣女的拜帖,这么久不见,王女真是瞧着比去年精神许多啊。”

张琬回神,偏头看向老嬷嬷,才确认自己的猜想,报喜不报忧的应:“圣女一直都替我调理药膳,很是细心。”

除了那绿油油的苦菜,张琬现在想想都觉得非常难吃!

“今日王女同圣女去河道观龙舟,一定玩的高兴吧?”老嬷嬷眼露欣慰的询问。

“嗯,河道人山人海,很热闹,不过就是太热了。”张琬心虚的想起两人先前的亲近举止,有种背着做坏事的心虚,没敢多说。

老嬷嬷亦发现王女面颊红的厉害,担心她得暑热引起不适,出声:“王女,要不先去沐浴更衣?”

张琬目光看着母亲和坏女人进入堂内,一时还真不好意思旁听,便颔首道:“好。”

反正现在并不是用膳时辰,母亲跟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