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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气短的样子,亦是泛着诱人可口的意味。

越想,越是燥热,秦婵抬手浅饮微凉茶水,才发觉先前给少女抹的口脂,她似乎都还给自己,美目低垂,显露些许无奈。

其实秦婵并不想那么快结束跟少女的亲近机会。

毕竟少女如今越发不好骗,下回得寻个什么由头才好呢。

窗外的日光很快消失不见,晚秋的萧瑟在飘零枝叶逐渐覆盖上冰霜时,渐入冬日。

当张琬得知今年是太阴祭司负责元日年节,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因为作为太阴圣女的坏女人,她很显然是不可能再有大把时间欺负自己。

说起来,从在舞室那日起,坏女人就变的越发不对劲,她的目光像浓稠蜜糖,哪怕不言语,亦是透着奇怪的感觉。

张琬上回吃过大亏,再也不敢接近坏女人半寸,仿佛她是古老传闻里食人精怪。

不对,坏女人比精怪可怕百倍都不止呢!

那时张琬真觉得坏女人是想要用吻把自己憋死!

“哎,我本来想着在马背箭术比试展现英姿飒爽,谁想箭衣却被烧毁,否则哪至于落选啊。”越炘还在因早前那一场莫名其妙的火灾而计较她那宝贝的爱衣。

“可是我听说你比试有脱靶,好像没过初试。”张琬回神,偏头看向越炘,困惑道。

越炘尴尬的看向满脸真诚的书呆子,清了清嗓子出声:“那些都是意外而已,再说我只是不想跟那些小妹妹去争而已。”

张琬见越炘如此解释,没好多言,暗想那她可能明年又得复习许多课目。

而此时剑术课目室内,正有不少人在练剑,铮铮回响,张琬视线看向不远处齐锌,她在前阵子马背箭术获得魁首,据说跟随陛下秋猎,如今风头正盛。

眼下齐锌与人对练,亦是处处留手,全然不见往年的狠戾,非要见血不可。

“她今年真是变了性子,如今跟人对练都知收敛力道狠劲。”张琬心间颇为感慨,其中亦有羡慕之情。

因着中du体弱,张琬很多课目都没办法正经比试,更别提参加帝王的比试考核争取奖赏。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可不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改变。”越炘文邹邹的言语,颇有几分狐疑。

老齐王的离世,让齐锌失去最大的倚仗,她可不得夹起尾巴做人么。

张琬并不懂越炘的话语,只是听到无缘无故的改变,莫名想起坏女人。

坏女人从来不是一个热情温和的性子,她过去更不会表露如今的亲昵举止。

对此,张琬思来想去,最终只找到一种解释,坏女人她可能是在故意报复自己解恨。

因为自己明显不愿意此事,所以坏女人才更喜欢强人所难,真不愧是个变态。

“你在想什么,怨气这么重?”越炘调侃道。

“没什么。”张琬觉得坏女人做的那些事实在难以启齿,只能含糊道。

越炘见书呆子近来总是恍恍惚惚,神情多变,更没有以前单纯好骗,感慨道:“天真的小张看来已经一去不复返呐。”

张琬不明所以的看着越炘,困惑问:“什么?”

“别装了,刚才你是不是又在想你的情人?”越炘八卦的凑近道。

闻声,张琬震惊的看着越炘,还以为暴露心思,连忙摇头应:“没有!”

越炘满眼坏笑的挑眉说:“哎呦,还学会骗人,有进步啊。”

眼见书呆子对她情人隐瞒的紧,越炘倒也没有刨根问底,其实更愿意配合打掩护。

越炘觉得书呆子往后跟太阴圣女成亲,真是等同坐牢,还是孤寡一生的那种。

因为怎么看太阴圣女都像是清心寡欲的玉菩萨,大抵不会行情ai之事。

越炘真心可怜书呆子年纪轻轻守寡,当然另一方面是想要拿捏书呆子的把柄,这样既能拉近关系,还能挟制,关系才能牢靠嘛。

可越炘哪里知道书呆子其实恨不得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