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要求过于合理,因而张琬没有拒绝,掌心握住白净绣帕替坏女人擦拭她的指腹。
坏女人的手纤长而白皙,骨节分明却又不会太干瘦,其实很好看。
说起来,张琬以前还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比牛乳还要细腻光滑,现下想想简直是童言无忌的犯傻。
很快,张琬便欲收回手,可坏女人却没有让张琬如愿,她的掌心握住手背,指间轻穿交缠相扣,动作缓慢而认真,有些过分亲密。
哪怕张琬不明白用意,亦觉得有说不上来的奇怪,只得真诚询问:“你这是做什么?”
秦婵略显散漫抬眸看了眼无知无觉的少女,颇为意味深长,而后又顾自低垂眉眼,细长的眼睫都透着疏离埋怨,淡淡应:“没什么,只觉你的手像小孩一般肉乎乎,所以有些好奇罢了。”
少女连擦拭动作都显得那么专注认真,完全没有半分遐想旖旎。
难道只有自己觉得亲昵之事很不错么?
想到这里,秦婵不甘心,更不高兴,因而对少女萌生不满意。
闻声,张琬有些后悔询问,视线落在自己被坏女人缠握的手,对比惨烈,满眼无辜的哀声念叨:“没办法,谁让我的手生来就这样肉乎乎呢。”
可恶,难道一双肉乎乎的手就要被嫌弃嘛!
语落,坏女人却忽然溢出轻笑,连同细长眼睫都在颤,其间投落稀疏暗影,宛若薄日落在晶莹冰雪反射的光亮,流转其间,美不胜收,张琬看的有些恍惚。
这感觉大抵就像人的眼睛不能直视天上的太阳月亮,否则就会晕眩光斑。
怎么会有人只是轻轻一笑都能这么缱绻迷人啊。
秦婵指腹捏住少女掌心软肉,很轻的力道,语调恢复轻松,颇有模仿意味的出声:“是么,我看张亲王的手就不是这样子的呢。”
原本心间的不满意不高兴,竟被少女这么一番无辜可怜姿态弄得烟消云散。
连秦婵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少女很容易挑起自己的心情变化,显然这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秦婵并不想抗拒少女带来的愉悦,只能言语调侃捉弄回去才行。
语落,又一把无形的刀精准扎入张琬的心口!
张琬顿时从坏女人美丽的皮囊中恢复清醒,暗自吸气尝试挣脱魔爪,可惜并没有什么用,颇为怨念的看向眉目如画的坏女人,大着胆子应:“我看你除了眼睛像太阴祭司,别的地方也不像啊。”
闻声,秦婵神情并无半分异常,甚至颔首赞同道:“说的倒是没错,看来你有认真观察我。”
这像是赞赏的回答让张琬觉得泄气,果然坏女人压根就不懂自己被伤的点呢。
谁会喜欢被人说不像自己的母亲啊。
四舍五入,简直就像是在说自己不是母亲的孩子。
两人话语一时落得寂静,门廊之外细索的脚步声临近,张琬顿时觉得救命稻草来了!
坏女人却并未松开手的迹象,反而慢悠悠捏着张琬的手把玩,一点都不知避讳。
“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那又何妨?”
张琬语塞,眼见坏女人如此行事诡异,只得卑微姿态的询问:“那你要我怎么样才能松手啊?”
难道今日就得一直被坏女人这样拽着调侃戏弄不可!
语落,坏女人饶有兴致的偏头看着张琬,美目闪烁幽光,像极上回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神态,语气却很是悠闲,似是不经心般道:“你可以猜猜。”
见此,张琬真的很想装傻,却又知行不通,只好探近身侧,嗫嚅道:“一定要亲吗?”
这声音小的就像纹虫,却有些过分可爱,秦婵薄唇抿紧压下笑意,颇为正经打量少女忸怩姿态,悠悠出声:“你也可以选择别的花样,我都可以试试。”
怎么能将纯真和诱人融合的如此巧妙呢,秦婵心间暗自喟叹,鼻间难耐的轻嗅她那带着些许甘甜绵密气息,竟然体会到shang瘾般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