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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控制的熟悉理解。

秦婵不喜欢少女表现出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一面,那会让自己觉得失去对她的控制,心间无尽烦躁涌动而来。

思绪混乱时,忽地颈肩落下微沉力道,绵软气息喷薄落在耳侧,秦婵泛起熟悉的异样不适!

上回少女轻捏住自己耳垂,秦婵记得就是如此感受,眉目低垂,视线落在熟睡的少女,薄唇微动,却终究并未出声惊扰她。

夜灯昏暗照落在角落,水榭外的月光无声撒在矮榻,秦婵视线于暗处描绘少女一如往常的恬静睡容。

熟悉感,让那原本如私茧一般紧紧缠绕秦婵心头的窒息疼痛,悄然之间消失不见。

秦婵伸展手臂轻拥住少女,不欲她抽离身侧,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缓解自己的不适。

也许这也是雪蚕带来的残留伤害吧,秦婵闭眸听着耳旁少女的轻盈绵长呼吸声,陷入浅眠时,心间如此解释。

夜间星群如棋,交相辉映,天明之初,随着日月交替更迭,消失于苍白天际,徒留一轮红日冉冉升起。

朝阳的光辉撒落在祭庙巍峨壮观的殿宇时,太阳祭徒们正在进行严密的驱邪仪式。

诸多王女于廊道内探目观望,议论纷纷,从课室出来的张琬,视线落在这些祭徒撒落的符水,鼻尖嗅到不太好闻的味道。

“这是在做什么?”张琬看向随行的一位太阴祭徒询问。

“回小王女,太阳圣女赐的符水是为护佑祭庙安危,传闻可驱离还魂蛊,以免肆意侵害。”随行一位祭徒应声。

语落,越炘亦提着书箱从隔壁课室走出,面上神秘的走近道:“好啊,你知晓内幕,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

张琬满面茫然的看着越炘,眼露困惑的应:“我早告诉你什么?”

“别装了,昨日那位圣女大人刚给你安排祭徒护卫,紧接着傍晚就出现还魂蛊袭击太阳祭徒,难道不觉太巧吗?”

“你是说祭庙内已经有还魂蛊在伤人!”

越炘见书呆子一幅后知后觉的模样,又有些怀疑猜测,出声:“这事你不会才知道吧?”

那这书呆子消息得有多落后啊!

张琬想起昨日来找坏女人的太阳圣女,颔首应:“嗯,看来这还魂蛊真的很厉害啊。”

否则那太阳圣女也不会特意上门去找坏女人,想来必定是来商谈合作。

越炘见书呆子这般反应,顿时不抱有打探八卦的心思,转而出声:“现在祭庙内人心惶惶,我看还魂蛊的事不简单,幕后怕是还会有一系列的大动静。”

现下皇帝蛊毒未解,国都祭庙又出现还魂蛊袭击,两位祭司若是不能及时解决,人心生变,保不准还会闹出什么事。

祭司,是为解决灾祸才备受崇敬,若是不能解决灾祸,那就会被解决。

张琬意外越炘的正经反应,出声:“你的意思是说操纵还魂蛊的人还会闹事,那她图什么呢?”

“我猜可能是图乐子吧哈哈!”越炘恢复往日纨绔张扬姿态笑道。

“现在闹得人心惶惶,这算什么乐趣啊。”张琬很是不理解的说着。

闻声,越炘眼眸微亮道:“兴许闹得人心惶惶就是对方的乐趣呢,这世上掀风作浪的人,可从来都不少哦。”

见此,张琬一时无声,暗想世上真有这种变态嘛!

张琬想起那个身份不明的祭徒,心里其实对她的初见印象很是垂怜,因而更不明白她的用意。

从某种程度而言,那个人甚至跟坏女人有些相像,她们都沉默寡言,一种形单影只的孤傲不群感觉。

可坏女人身旁有许多人对她恭维萦绕,而那个人却孑然一身,无论冬夏都只是一身单薄祭衣,好似随风柳絮。

张琬甚至还记得那个人当时被王女欺辱的满手血污,她或许是因此对王公贵族怀恨在心,所以才想要报复众人么。

越炘仍旧喋喋不休的揣测,张琬心思复杂没有言语,两人一道下楼。

正当要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