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两块,全切成比手指头稍薄一点的片。
“留一块冻着下汤,这些就过油炸一炸,到时炒肉蒸肉可以往里掺。”
谢知云对他的厨艺信得过,自然说好。坐在板凳上,拿木棍把手里的番薯一个个推进灶洞,尽职尽责地烧火。
锅里渐渐传来细微的响动,油香味越发浓了,谢知云忍不住伸长脖子探头看了眼,被齐山抓了个正着。
“快好了,小时候隔壁奶奶一熬油,我就在旁边守着,刚出锅的油渣可香。”
谢知云想到那场面,不禁笑了笑。
又添了把火,绝大部分油都被榨出来,油渣变得焦黄酥脆。
齐山觉得差不多,用竹笊篱把油渣捞出来,装进碗里,撒了些盐拌匀,先递给谢知云。
谢知云早有点儿馋,也没客气,夹起一块吹了吹喂进嘴里。
外面已经凉了,但内里还是烫的,香香脆脆,还有少许油脂,确实好吃。
谢知云又吃一块,把碗推给齐山。
齐山没接,“你端着吃,我把豆腐炸了。”
光吃油渣也会腻,谢知云只夹几块尝个味儿就拿碟子把碗扣上放到一边,继续帮忙烧火,还不忘时不时把番薯翻个面。
齐山捏着筷子最顶端,把豆腐一片片下到热油,抽空说:“三十那天和点面,正好可以用油渣包饺子。”
说是年三十,其实也就两天后。
又是鱼,又是豆腐油渣的,想想就有盼头。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