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太缓缓点头道:“亲家说得再对没有,云开这孩子从小就天老大他老二,姐妹们宠着,他大哥让着,老爷棍棒上身也改不了他通身的不驯,是该好好教他怕字怎么写。”

见这次谈话颇有成效兰应德很满意,与罕土司和印太达成共识后拱手离去。

罕土司与印太亲自送他到大门口,见他上了马车罕土司才垮了肩膀长长舒了一口气,叉着腰道:“这亲家吊起书袋来真是一套一套的,就不能说得再浅显易懂一些么?”

印太睃了他一眼冷言道:“还要再怎么浅显易懂?要他直接说你儿子太目中无人,再这么作死迟早有人收拾他。这么说够浅显易懂了么?”

罕土司悻悻道:“瞎说,云开就是不忿劳奔对月明起了心思,哪里就目中无人了?这男人争女人打一架算什么!这不挺爷们的么?”

印太放弃跟罕土司讲道理,笑了笑道:“是我见识短了,老爷神通广大,能护他一辈子。”说完扶着桐林的手转身回了院子。

兰应德觉得给云开一个教训很简单,这次跑货他让云开和长生一起去。他领着月明回昆明,昭通帮五爷要娶儿媳妇,他得亲自去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