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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许侯夫人 法采 144512 字 1个月前

静已经跟他道过歉了,他还暗暗揪着她不肯放。

他总说他在她这处日日受气,到底是谁在受气呢?

杜泠静也不是没有脾气的泥人,她道,“那侯爷便不见吧。最好真的不见。”

拂党人自愿上门的,他都是让管事第一时间通禀,比见谁都要紧,怎么可能真的不见?

杜泠静这话说完,听见他笑了起来。

她也抿唇好笑,但下一息,却被他扯住没伤的手臂,一把扯进了他的怀里。

她惊得抽气,男人则低头贴着她的唇角说话。

“你就不能跟我说几句软话?”

就像她对蒋……

不。

就只是跟他用那温柔如春水一样的语气说话。

他轻轻咬在她的唇珠上。杜泠静微微吃痛。

但他要的软话,是怎样的软话?她不知道。

想着外面还有人等他,他还在这里咬人,她还能软声叫了他。

“惟石……”

她羽睫颤动,她在他怀里软声叫他的表字。

但男人还不满意,希望她再多言两句。

可她不说了,陆慎如抿唇。

下一息,她却用她那没受伤的手臂,极轻地搂上他的脖颈。

她再没同他有过这样的主动,她面色微微红了起来。

杜泠静只觉自己快出汗了,尤其被他这样紧紧看着。

可她真的不知道,他要的软话到底是什么样的话,只能这般圈了他的脖颈,用极小如蚊的声音。

“你能不能别跟我计较了?”

他眸中如墨色深渊起了漩涡,几乎要将她吸入他的眸中。

他开口,嗓音甚哑,抵在她耳边。

他说可以,“只是晚上,让嬷嬷来点香,可好?”

杜泠静讶然,但在他的眸色下,只能缓缓点了头。

……

不知是不是有人特意吩咐,嬷嬷今日用了重香。

远岫阁的被褥因她住进来,加厚了一层。

杜泠静卧在其间,身子热到如同在浴水里刚打捞出来。

他将她死死抵在雕花的床架上。

他颇有些能耐,能令她那受了伤还未痊愈的手臂,始终处于不被扰动的状态。但其他地方,他根本不给她留下任何可以掌控的机会。

把她在锦被当中完全弄湿了还不够,又趁着香气越浓的时机,在那潮热茂盛的密林中反复求取。雨一遍一遍地落下来,他突然叫她。

“泉泉,跟我好生说几句话。”

又是软话吗?他想要的到底是她什么话?

可惜杜泠静遍身湿汗,在他强势求取的掌控之下根本无从清晰思考。

她说不出来,他闷然不乐,将她抱坐在他身上与他紧密相对。

“那至少似上晌一样。”

上晌怎样?抱上他的脖颈吗?

杜泠静还算了悟,这姿态她不太能受得住的,连忙抱上了他的脖颈,甚至连另一只受了伤的手臂,也轻轻搭了过去。

只是就这么轻轻一搭,圈在他脖颈上,男人额上的汗啪嗒低落下来。

下一息狂风暴雨,他要她所有。

……

后半夜才堪堪歇下。

不知睡了多久,她隐约察觉有人起了身来,替她掖了被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去,见他下了床,披了衣裳,走到了剑架旁边。

杜泠静实在太过疲累,又闭起眼睛睡了过去。

剑架前,陆慎如默然而立。

天边泛了白,自窗外透来隐约的晨光,男人看着那柄银雪剑半晌,眸光垂着,哑声笑了笑。

“你这臭小子,八年了,今日才肯来你兄长梦里……”

他在他梦里跟他说了好多话,絮絮叨叨的,说得什么,他睁开眼睛都忘了,只记得他笑吟吟地问他。

“哥,我就说你一定能娶她到咱们家,我说得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