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也想坐下旁听,结果被亲妈连人带狗一起赶了出去。随着电梯缓缓werwer下降,房间里也恢复了安静,柳怡华看着庄宁屿,没有绕弯子,直接开口说:“你们最近可能要多留意一下魏丽英。”
正在收拾靠垫的易恪闻言转过头,庄宁屿也有些诧异:“她?”
在那次失败的规则破除任务之后,无论是秩序维护部还是庄宁屿,都已经习惯了魏丽英不定期的情绪失控,现在距离她上次在超市泼洒芹菜拌牛肉并没过去太长时间,庄宁屿疑惑地问:“您怎么会认识魏丽英?”
“不认识,但她在我的一家厂子里工作。”这个岗位属于公益性质,算是帮街道办一个忙,只是单纯为了让她有点事干,有一份稳定的收入。柳怡华原本是管不到这么细枝末节的,还是前阵子无意中刷到关于庄宁屿的帖子,中间提到了魏丽英,才发现她竟然是在自己的厂里干活,所以让人平时多留意了一下。
易恪问:“魏丽英怎么了?”
柳怡华回答:“好像有个慈善组织在暗中给她钱。”
易恪微微皱眉。魏丽英虽然精神状态不稳定,但有收入,有社保,能自理,并不在大众所认知的“需要被救助者”范围内。柳怡华也这么认为,所以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就是这或许不是资助,而是一种接近、示好和收买,而魏丽英最明晃晃的“价值”,无疑就是她和庄宁屿之间的故事。
“我们会留意的。”易恪说,“谢谢阿姨。”
柳怡华点点头,又叮嘱庄宁屿:“留意归留意,也别太放在心上,当年的事纯属意外,就算要安抚她,也该由组织出面,你私人没这个义务。”
庄宁屿笑了笑:“好。”
易恪把这件事上报给了单位,等他从书房出来时,柳阿姨已经去找好大儿遛好大儿了。庄宁屿问:“有什么想法?”
易恪给他泡了杯热茶,然后坐回沙发,伸手把人抱住:“我会帮你解决好整件事。”
庄宁屿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假如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并不认为对方的目的是自己——或许是想通过自己,向背后的秩序维护部发难?在这个全球即将达成战略一致的节骨眼……他觉得这种想法有点离谱,于是抬头看着易恪,谦虚地问:“我的影响力还不至于这么大吧?”
“有的,老婆你有的,没有谁比你更有了。”易恪说,“你是皇帝。”
庄宁屿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没舍得用力,也没再继续讨论,难得有个清闲周末,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乱七八糟的事上。易恪也就没再提,一边帮他体贴按腰,一边刷手机短视频,声音放得很小,但庄宁屿还是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
“第一个地方,下巴,这里有猫咪的气味腺,把味道留在手上,让你的小猫更爱你。”
易恪伸手挠他的下巴。
“第二个地方,耳朵根,这里有三十二块肌肉,按摩起来,小猫会又舒服又上头。”
易恪伸手捏他的耳朵。
“第三个地方,后脖颈……”
“第四个地方,脸颊……”
“第五个地方,尾巴根,轻轻拍打,小猫会主动翘起屁股。”
庄宁屿:“?”
庄宁屿:“滚。”
易恪:“试一下试一下。”
庄宁屿转过身,单脚踹在他胸前,爬起来就跑,什么无良视频。
易恪追 进了卧室。
试一下!
……
在调查组和警方的努力下,张允夏母亲的失踪时间点已经得以确认,庄宁屿周一刚到单位,就收到了新的调查报告,她当年的确不是主动“跑了”,而是被骗进了人口贩卖组织,所谓的“晋地包工头”已经被抓捕归案,据他交代,自己那时是以招工的名义,把苗凤骗上了车,没过多久,就把她卖给了实验机构,至于那些要和家庭割裂的短信,也是他强迫她发的。
一具生存时间长达二十余年的实验体,众人难以想象她在这期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