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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春皱眉:“算了,等我琢磨明白再跟老师说。”

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宋民迎挥手撵人:“……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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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那边有所顾忌。

师兄面前却是什么都可以相托。

结束忙碌的工作,相携进了家门,许晚春正打算与师兄说说医院忌讳夫妻高层这事。

却不想,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条腿就被黏糊糊的小家伙给抱住了。

许晚春低头,直直对上女儿乌溜溜的大眼,她好笑问:“你要干什么呀?”

小玫瑰有求于人,那小嗓音,裹了蜜糖似的:“妈妈,陪我玩儿啊~”

人形手办冲着你撒娇,谁能顶得住?反正许晚春不行,她几乎一秒投降:““好好好,妈妈陪你玩。”

说话间,她直接弯腰,有些吃力的将人抱进了怀里:“我们玫瑰想玩什么呀?”

这题苏楠会,她指了指柜子旁的大箱子:“十分钟前,老谭让勤务员送了个大箱子过来……小丫头听说是你给她准备的礼物,可不就惦记上了,问了几十遍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么快就好了吗?”许晚春亲了亲闺女,抱着她走到箱子旁,从里面拿出一个,类似俄罗斯套娃的椭圆形球体。

曹景梁跟了过来,将闺女抱到自己怀里,又担心对方手酸,空着的另一只手还揉捏了几下她的手臂。

苏楠扫了眼粘人的儿子,才看向一个套着一个的圆球,不理解:“这玩意儿哪里好玩?”还是木头原色的,一点也不美观。

许晚春将摞在一起的十几个椭圆球体,全部散到地毯上,确定每一个都打磨的很光滑,才解释:“套得时候必须区分大小,这么做能锻炼玫瑰的逻辑能力。”

意思苏楠大概懂了,不过她还是嫌丑:“怎么不上个颜色?”

“颜色有毒,万一玫瑰嘴馋上嘴啃咬呢?”许晚春脱了鞋子坐到地垫上,给闺女做起了示范。

想到孙女馋嘴的程度,苏楠深没再坚持:“也就是世道变了,不然我去订做一些陶瓷的,上了色彩,那个才好看呢。”

曹景梁也脱了鞋,挨着妻子坐下,提醒母亲:“陶瓷容易摔坏,碎瓷片会划伤玫瑰的手。”

“也是……可这木头的也太丑了。”

师娘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许晚春便积极提出解决办法:“这次时间紧张,随便做了几个,下回请木匠老师傅弄些好看的小猫套娃怎么样?”

苏楠眼睛一亮:“这个行,小狗也可以,就用你画的那种可爱风格的,画当归跟茯苓肯定好看!妈来出钱!”

哄好了师娘,夫妻俩又轮流陪着闺女玩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八点半,苏楠才抱着小家伙去洗澡。

许晚春跟着进了卫生间打算帮忙。

苏楠拒绝:“你洗过澡就别进来折腾了,而且地方太小,三个人挤不下。”

于是乎,许晚春只能回去卧室。

卧室内,师兄正坐在书桌旁写着什么。

许晚春轻手轻脚走过去,刚要探出脑袋去瞧,就觉腰上一紧。

待再回神,她人已经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许晚春无语的锤了师兄一记:“你也不嫌隔得慌。”两把骨头坐在一起,真不嫌扎人吗?

曹景梁将脸埋在妻子的脖颈处,闷笑不止。

有什么好笑的,许晚春磨了磨牙,又给了一拳,才看向桌上的本子:“在写什么?”

曹景梁侧头在妻子的脸颊上香了一口,温声解释:“我想改良开颅的器材,比如颅骨钻、咬骨器还有骨膜剥离器这些。”

许晚春前世今生都在专精胸外科,对于神经外科还是在轮转实习的时候,有些浅显了解:“改良后的优势在哪里?”

曹景梁:“按照推理来说,应用更精细的器材,手术时的切口可以更小,还能减少脑内软组织的损伤。”

理论墨水许晚春还是有一点的,明白了师兄的逻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