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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的。”

许晚春内心疯狂摇头,不不不,她本来就是正儿八经西医,学了十年才有现在的水平,遇到疑难病症时,也还是需要摇人的小西医!!

曹秀拎着药箱,刚跨进院子,就听到儿子的夸赞,当即笑道:“我就说你师妹天生就是吃中医这行饭的。”

已然激动过头的曹景梁下意识回:“小师妹学西医也会是佼佼者。”

曹秀脸一黑:“滚滚滚!”

曹景梁……

许晚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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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在师父家里吃完热闹又丰盛的晚餐后,许晚春便与养母回了家。

到家后,母女俩没急着洗漱睡觉,先给当归洗了个热水澡。

又用石榴皮、槟榔、桃树叶等药材煎煮成药水,给小家伙灌了下去。

许荷花看得眉头死紧:“养狗就养狗,娘还是头一次听说给狗灌药的。”

“这可不是灌药,这叫驱虫,动物的身上有寄生虫,不驱虫对它对我们都不好。”说完许晚春又加了句:“它是散养的,一个月就得驱一次。”

这话一出,许荷花的表情更纠结了:“人家养狗咋没这么多讲究?也没听说谁家不好了。”

“这是概率性的,虽然很低,但万一传染上咱们咋办?”

“行吧,你是学医的,只要你不嫌麻烦,就都听你的。”许荷花用破烂的旧衣服给当归一顿揉搓,确定擦得差不多了,才开始给自己舀水洗澡。

许晚春叮嘱:“隔两天了吧?您今天该敷面膜了。”

差点忘了,许荷花一拍脑门,将锁在柜子里的油纸包拿了出来:“还别说,你给娘配的这个啥面膜的,真有用!娘觉得自己白了不少。”从前是不懂,现在知道能养成白皮子,她自然乐意折腾,谁还不爱美呢?

“那是,中医博大精深,美个白还不是手拿把掐。”

“是是是,咱们老祖宗就是厉害……对了,景梁那孩子给你送的礼物是什么?看了吗?”

“看了,是个娃娃。”

许荷花正往脸上抹面膜:“木偶娃娃?”

“不是木偶,是……”本来想说橡胶的,但想到自己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便将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那是布做的?”许荷花只能想到这个。

许晚春摇头:“也不是,回头拿给您看。”

“景梁那孩子明天下午就离开了,你要不要回个礼?”许荷花依然不自在面上敷着的美白泥膜,吐字都含糊了起来。

许晚春为难脸:“我也想呢,要不明天早上去镇上买?”

许荷花却不赞同:“镇上也没啥好东西,明天早上娘蒸些红糖发糕,让景梁路上吃。”

其实,在这个年代,那样一个复合娃娃应该挺贵的,红糖发糕真抵消不了,可眼下只能先这样,往后寻到好东西再回礼吧。

也幸亏养母帮忙,起码还有红糖发糕,总比什么都不回要好,许晚春再次感慨母上大人威武,不过……“家里红糖够吗?”

许荷花:“好像不多了,等会儿娘去屯里换。”

天快黑了,许晚春不太放心:“我跟您一起。”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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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许晚春起了个大早,帮着养母一起准备糕点。

等最后一笼出锅时,一直蹲在脚边嗷嗷甩尾巴的当归突然冲了出去:“汪汪汪……”

两个月不到的小不点儿,都会看家了,许晚春很是欣慰的跟在后面:“……师兄?”

曹景梁抱着一块厚木板与粗麻绳走进来:“桃花儿,吃了吗?”

许晚春:“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了。”

“师兄这是要做什么?”许晚春指了指少年怀里抱的东西。

曹景梁将木板报到榆树旁放下,才笑着解释:“师兄给你做了两个秋千。”

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