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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风雨欲来。

野秋看到岳一跃的模样笑的和狡猾的小猫一样:“见到谷南秋了?”

可惜谷南秋的身份还不能太越界,不然直接将人摁在厕所里亲个透。

在那种空间下要警惕有人走进来,一跃肯定会很兴奋的。

“上厕所的时候遇到了而已。”岳一跃并不知道野秋脑袋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抽出一本书,随意的翻了两下,仔细回忆有没有忽略什么细节。

但又没有任何思路。

说起来这个几天范宁格外的安静。

安静到几乎没有这个人。

余光瞥到随着谷南秋的离开,又坐回了原来位置地范宁,对上那双乌黑地眼瞳。

岳一跃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

野秋恰当好处地将校服外套给岳一跃披上,阻隔掉那令人不安的视线,她看着岳一跃正色道:“我有些事要处理,晚上在宿舍等我哦,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呢。

————

回到宿舍后地岳一跃开始还不明白野秋是什么意思。

直到门口响起范宁的声音。

岳一跃好像明白了这话里的深意。

“一跃,我有东西忘在了这里。”门外的人阴阴柔柔的说着。

“我进来拿一下,他们说这些东西必须今晚上就要——”

天未黑,岳一跃并没有开启宿舍的灯。

门窗也是关好的,上头糊着保护隐私的纸,并不会暴露屋子里的人影。

岳一跃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就当作她并没有回来。

门外地敲门声更急促了。

就好像认定了这个房间里会有人。

岳一跃默默的闭上了眼。

“你也要置我于死地吗?”

“都要我死吗?”

“岳一跃,你是不是嫉妒我?”

“你这个伪善的人——”

正常的语气变到撕心裂肺,再到最后变为咒骂。

岳一跃还是毫不做声。

不是她不想。

而是不能

岳一跃看着透过地上门缝流过来地血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谁开门谁寄。

门口的人似乎终于嚎累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便是疑惑的声音:“诶,怎么流进去了”

这个声音迷茫,迷茫中带着一丝天真。

很快拖拽笨重东西的声音在走廊响起。

岳一跃依旧保持安静,她可不会天真的去好奇这些。

而且她坚定的认为对方不会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的。

现在应该做什么?

余光扫过为了通风而打开的阳台窗户

将阳台的窗户和浴室的窗户关紧,岳一跃还是觉得不放心,纠结再三最终还是将阳台门也给拉上,遮光帘放下。

营造这个宿舍并没有人的情况。

站在原地观察四周地形后,她选择一个极其适合逃跑的位置。

野秋说,不要出宿舍就行。

员工守则上也写明了,尊重学生的隐私,不得私自进入宿舍。

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岳一跃忽然有点想念野秋了。

如果她在的话,肯定又是那副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的提出条件。

会在恐惧中答应对方任何条件的吧。

窗户外面传来什么东西扑通扑通飞行的声音,岳一跃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岳一跃皱着眉头,她开始有点怀疑这所谓的员工守则了。

但野秋也说过同样的话。

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用的趁手武器,岳一跃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真的打过这种怪物

处于这种紧急情况,岳一跃又不的不打起精神。

当下最重要地是,她得活,她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