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辛承望一路看着没忍住蹲下画了个笑脸,抬头望天,想着五娘看到肯定也在开心,心情难得的好。
到了甲班内,都趴在窗边接呢,屋内暖和,雪花像被迷住了似的反往窗内吹落,被人接到手里,一下子就化了。
夫子也少见的面带微笑进来,说不写文章了,让见雪做首诗词。
辛承望做了半节课写上,下课被夫子收走。
第一场雪没那么大,下一会停一会,持续了两日。
道路上清晨起来被扫的干净,道路旁的雪慢慢变硬,辛承望忍不住团了个雪球放那。
这日是休沐日,夏天空空的牛车上,此时冬季都弄上了棚。
也不是马车那种,很简陋的只上面遮挡。
毕竟人得从后面上去坐着,那都遮上不现实。
到了巷子口,他和李卓各跑各家。
估摸着得到了,一家人开门就迎着刚要推门的人。
一个个满脸想念的笑,包袱被接过,热毛巾亲手递手里,连安安都递茶到手里,辛承望坐在暖烘烘的家里,擦擦脸和手,发出舒服的一声叹息,还是家里好啊。
这样子心疼又好笑,忙让别打瞌睡。
冬天吃饭早,厨房里烧着灶,备着热水,直接把盆放灶台旁擦擦穿上凳子上的厚厚衣服出门。
虽说可以快步跑屋内,但还真不想逞能。
进屋后,屋内听外面风声,比院子里听风声还激烈。
院中树枝咔咔的,跟要断似的,再搭配着屋内缝隙处呜呜的狂风声,顾芦雪靠在他怀里让陪着去。
辛承望喝着热茶,当即点头。
背对着站灶台旁蹲下添火,手弄脏再洗就是。
只是听着身旁传来的洗澡动静,心跳加快,有点冒汗。
明明自从亲吻后,回家后每晚都搂着一起晚安吻再睡,但两人都害羞的谁都没提那一步。
这冬天,没夏秋的安静,好像,咳,头摇成拨浪鼓甩掉不堪心思。
回屋钻进被窝,两人摩挲着对方的手,噗嗤笑了。
辛承望感叹,“有媳妇真好,搂着睡觉又软又香,暖和和的。”
顾芦雪扭捏着让不准说,脸皮是真厚的不行,明明是他热的跟火炉似的好。
冬天在他怀里,她才睡的香。
看着她笑他一个搂抱在怀,翻身亲了下红唇,威胁别笑了。
顾五娘才不会听呢,但没想到被子往上一拉,他钻里面竟亲了下她的脖子,往下又亲了一圈腰腹。
她只一声短促的笑赶忙捂住嘴,让出来,好痒。
他从被窝露出头,只见她满脸酡红的笑,暧昧的氛围环绕。
见辛郎眼神像是在问,可以吗?
顾芦雪轻咬贝齿,嗯了声,点点头,但又忙抵住他,说得下去拿件东西。
辛承望没让她下,再看她羞涩的模样,靠近让她轻声说。
他听完,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个干净洗好的毛巾重新回床上。
这晚,屋外寒冷冻人,屋内二人缠绵,如鱼得水。
万籁俱静,他跑进跑出端了两回热水。
这穿着单衣可一点不觉的冷了,忙活到半夜。
*
清晨,辛承望从她身下抽出胳膊出来,见她黑发落在脖颈间、脸颊处,轻轻拨开。
忍不住摸摸脸颊,牵起她的手。
将她拉进抱了抱,闭眼又睡了个回笼觉。
反正这天亮的慢,一起起晚,很正常。
巳时(9点)辛母轻脚走门口听听,没动静,将灶火撤了些。
这煮熟了饭,要不弄小点火,等醒得烧糊了。
但过了一小会儿,刚叫起安安,就见儿子打着哈欠出来了,身后是低头的儿媳妇。
见到人,小两口跟做贼似的闪躲目光,不像往常。
本不在意的,这转头看去,登时怎么都没控制住乐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