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名字。
“说孙学兄好歹是咱学兄,你这娶了嫂子似的,太不道德了。”
辛承望对此不屑一哼,更难听的话都有,他也真是佩服这些人脑洞,非得给他安个特殊癖好。
“和离后俩人都是单身,我又不认识孙学兄,最近听说娶妻纳妾好不热闹,这怎么没人说?”
陈增哑口无言,既是事实又无话可说。
他又说道:“我还听说你被夫子给骂了?”
辛承望:“这事你怎么也知道?”得,肯定是引路的那个学子传出去的。
“放心吧,陈兄,再猛的流言几日就会消散的,也是咱们每日学习无聊了,我都不往心里去。”
陈增无语,这怎么跟自己遇到这事似的,怎么安慰起他来了。
同一时辰,回到家的辛父也是满脸乐呵,辛母疑惑问笑啥,他才说道商铺里东家今个都问了他儿子的事。
辛母紧张问,“没事吧?”
辛父说没事,让别紧张,东家听了他说的后直接夸了儿子,可是让他长脸。
辛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故意让她担心,“不过我真想到咱儿子这么不受影响,那些话我都听的脸红。”
又说了一下午家里没闲着的事,夫妻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笑出声。
今年可真过了个别致的端午节,一辈子都忘不了。
*
放假后上学的第一天,要不是陈增喊,辛承望差点迟到。
在家三天好不容易生物钟晚了点,这又得调整早些。
跑着吃了早饭,到了课堂夫子已站在了门口。
心里没迟到啊,上前低头老实的站好。
夫子呵斥,“站在这干什么,进去啊。”
俩人点头哦,坐下吐出一口气。
尤其是辛承望,一想起昨个跟夫子顶嘴,就想回到当时看看是不是脑子抽了。
顶啥嘴啊,该坚持的说啥对他都没用。
拿出书本来,看看周围认真学习的学子,心下不由一轻。
所以说昨天还是放假心态,热衷八卦,今个就恢复正常了。
读了一会书,上课铃响,夫子却叫大家排队下去站教学楼前。
他们丁班是最后到的,站最后面,这是第一次见院长,没啥特殊的,长相一般。
院长发了一段言,有日晷在,真是说了两刻多时辰,但其实意思就是根据成绩重新分班,成绩差的也要再接再厉,不要灰心。
用了好些典故,听的辛承望睁大眼睛保持认真。
幸好没说上一个时辰,他得掐大腿才行。
院长喊名字出列,每个升班的走到前面后,所有学子都是羡慕的眼神和鼓掌。
至于落后的自觉低着头,学子们也会警醒自己不要这样,没有奚落。
轮到丁班,院长第一个喊的是左边学兄升到甲班。
正羡慕着呢,院长喊了下一个名字,“辛承望”。
此刻竟不确定自己叫这个,夫子吭吭使眼色,辛承望连忙高声说“在”看起来从容走上前,心里有些小紧张。
等听到院长亲口说‘乙班’,腰板挺直。
高兴的是陈增也被喊到了,也是乙班,就知道会这样。
去到一个陌生的班里,有个认识的就是不一样。
丁班此次5个升班的,甲乙丙都有,此时都昂头挺胸跟大公鸡似的,享受着风光时刻。
升班的先上去,这次上楼才发现门口墙上有重新排班后的名字列表。
此刻才意识到,今早夫子的反常。
怪不得站门口呢,原来是挡住这个。
看见丁班排位单上,前列已然换成别的学子的名字,竟还有些不适应。
过去乙班一找,俩人都第二排,还是相邻的座位。
高兴完回到丁班,辛承望叹口气,“上面没咱们的名字了,刚习惯坐前排。”
收拾完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