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没言语,心里焦灼,知道个好就能安心,可是好像并不好。
言语上的奚落,态度上的看低,明明都是女子。
辛承望觉的失算,“既然有人看守就可以送点东西,你们俩先去,我下去买点糕点和吃的。”
李卓看这么说,以为是热心肠,直接笑了,“刚才那妇人不是说负责专门做饭吗?再说你这送进去,只说是亲戚,也不敢吃啊。”
辛承望冷静了些,“也是,缺啥等会再来也可以。”
李卓点头,“对啊,走吧。”
三人走到后院,围墙长度看着并不长。
正门有两个妇人拿着粗大木棒,坐在台阶上磕着瓜子。
走近了发现是放在腿上的,俩人面对面坐着正说的起劲,好像因为习惯没事懒散,三人走到停下也没引起注意。
直到开口说话,俩人匆忙站起身,等听到是谁让三人来的,俩人精明的搓手,“老姐让你们来,肯定跟你们说了,3文钱。”
辛承望此刻明白那妇人打什么主意了,有钱一起挣,怪不得说报上她姓就行。
他直接笑着说道:“两文,给三文你们没办法分是吧,正好一人一文。”
俩人对视恍然对啊,直接点头。
辛承望边给钱边说,“若是有纸笔能写信出来最好。”
看点头开门进去,担心弄虚作假。
一转头李卓说他爬树上去看眼,辛承望惊喜,“哥,厉害啊你。”
李卓得意的笑,把下摆一掖腰带里,嗖嗖爬了树上。
门口这两颗树比墙壁还高,最佳视角。
李卓没一会下来,脸色不好,“屋子门都那么点大,院子也黑,大白天的关着门,还有锁着的,我看她们进去直接推门,房间里面就看不到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住这里顾家给着钱,竟这么对待。
辛承望叹口气,“给钱是给寺庙,又不是給她们钱,抠咱们这些称亲戚的钱都理直气壮,可想而知了。”
李卓和陈增对视,不理解这么为何这么担心。
谁不听听就算完了,辛弟非要来看,他们不这才来的。
连一直八卦的李卓都觉的有点不对了,辛弟这太关心了吧,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
俩看守推门,顾家娘子穿着一身墨灰衣服坐在那敲木鱼念经,为顾家祈福,巴掌大的屋子里,站着个丫鬟对她们怒目。
一看守道,“呀,又忘了敲门,是外面来了三个说是顾家亲戚,想让你家小姐写封信。”
“哎,可别写不该写的,就写缺吃的,对,缺糕点缺糖缺缺布料”还没说完被另一看守阻止,“你说这么多,下次不敢来了咋办,这住这一辈子,往后没人来,咱们一点油水捞不到,今个赚两文钱咱们可赚了。”
“说的也是啊,就写缺糕点缺糖吧。”
俩看守一人一句话定下了,丫鬟从一开始听有人来的惊喜到此刻气的满脸通红。
刚来时几个妇人都热情,娘子的姐姐们来时带的笔墨纸砚、衣服布料说都放的好好的,等娘子开口就拿来,省的占地方。
早晚洒扫的也干净,吃的素食做熟了温热才端来。
那时主仆俩还以为往后没那么糟,可住了四天再没人来,一转眼就变了。
不说娘子想看书写字直接说没了,馒头都连续几天的冷硬,饭菜也是不干不净。
昨天娘子肚子疼的厉害,给了一只手镯说拿药,结果就拿来一副,说可不能娇气,往后还得几十年熬呢。
当初来寺庙,金银之物本就没带多少,一件件都没了。
丫鬟也知道这些妇人大字不识,不敢有害人心思,就是贪。
可是她家娘子自小被娇养着长大,水都是煮熟了泡茶喝,哪喝的惯生冷井水,她急的一嘴泡,这些妇人根本不当回事。
每个人都说生病熬熬就过去了,她们不也没喝过药长这么大,不也好好的。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