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徐正年松开怀里的姑娘,一把搂住江弃言,拿起酒杯倒满,就强行灌了下去。
“你……”
一杯酒下肚,江弃言安静下来,眼睛直愣愣盯着某处发呆。
还是这招好使,这酒量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徐正年不再理会江弃言,喝了个高兴,直到深夜,才把人丢到帝师府门口。
江弃言独自站在台阶上,浓浓的夜色似乎活了过来,想要将他吞没。
但头顶有一盏灯,足以照亮身周方寸。
这是先生给他留的吗?
他站在门口,腿软得不像话,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了。
吱呀——
门忽然开了条缝。
“为师只当你……”
一顿,凉嗖嗖的语气,直叫他头皮发紧,“玩野了心,不打算回来了呢。”
腿好像更软了,江弃言刚抖了一下,后颈就搭了只手,“动?”
这下他连抖都不敢抖了,腿发软头发昏,几乎要坐到地上去。
惨白的灯光下,先生的笑容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花酒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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