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哥儿神色困惑,“如果宝宝失踪是有所预谋,那宝宝为何会流落到蝉州?”

承隽尹将他的手抓在怀里捂着,若有所思的说,“或许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意外。”

众人抬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余芜旸问:“何出此言?”

承隽尹解释说:“如果他们当时知道宝宝的身份,绝不可能把宝宝送到我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