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了谢攸的背影,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明日回京?”宁沉刚回衙门就听说了这消息。
照理说知府刚刚上任,虽然要走,却也不必急于这几日,想来想去,应当和今日之事有关。
带来永州的衣裳收好了放上了马车,夜里宁沉躺在榻上,总觉得心里有些乱。
他知道谢攸整日都忙,其实却摸不准他的态度,今日在怡红院见了他,可却没说他的不是,越想越心焦。
想得多了就没睡好,又要赶路,所以起了个大早。
他这些日子病着,总是恹恹的,上马车时还踩空了一脚,好在宝才扶着才没摔了。
回京路途遥远,刚上了马车,宁沉自己就窝到了角落,想着尽量占少些位置,以免谢攸看见他又想问责。
侍从浩浩荡荡地围着马车,永州最好的就是天气,虽是冬日也不至于太冷,路旁的粉花和来时一样,依旧开得旺盛。
只是风一吹,那花便纷纷洒洒落在地上,也落在马车顶上。
宁沉伸出手,那粉花落在他腕边,擦着他的手腕落在了地上。
他掀开车帷,往外探看一眼,眼看着要出发了谢攸还不上来,忍不住开口问道:“侯爷呢?”
没人听见他的问话,宁沉预备着再等等,就听一旁的宝才犹豫着道:“公子。”
宁沉转过头望着宝才,宝才有些心虚地道:“侯爷去前头骑马了,他兴许是不坐马车。”
宁沉好像愣了一下,又问:“他不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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