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这些,他望着谢攸,没头没脑地说:“若是这样你都不肯,你那夫人,兴许就危险了。”
宁沉还在王府,整个王府都是他的人,要拿捏他不是轻而易举。
谢攸的瞳孔倏地一紧,如锐利的豹,他视线落在永安王身上,一动不动。
气氛突然僵持,谢攸带来永州的人不多,此时他身后只跟着几个侍卫,而另一头的永安王,豪华车架后浩浩荡荡的王府护卫,每人腰间都佩着剑。
以一敌百,即便是谢攸也在劫难逃,更何况,府里还有宁沉这一个把柄。
对视间,谢攸勾唇,道:“你又怎么能确定我肯顺从你?我那夫人是圣上赐婚,也是被逼无奈,你对他下手,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威胁。”
永州在南,虽是冬日,白日里也出了太阳。
这个时间,天气却突然阴沉下来,黑压压的天没有一片云,压抑着沉闷,似是要落一场雨。
下人突然掀开了帘,永安王往前坐了些许,眼里带着兴味:“你当真对你夫人没感情?既然如此,那我便下令,把他给杀了。”
“也不对。”永安王挑了挑眉,“虽然我不喜男人,不过,你那夫人细皮嫩肉的,应当有些意思,不如留他一命?待你死了,我将他收用了,做个妾室?”
天色朦胧,雷声轰隆隆响了许久,终于往下滴雨,雨将将落到谢攸眼睫,他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永安王催促道。
半晌,谢攸突然笑了,笑声不疾不徐,他沉声道:“记着这句话,你是如何死的,就是因为这句话。”
话音刚落,百余把剑直指向谢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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