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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副无视的姿态对虞钦道:“内眷还是要好好管管,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他这一番话就是明说安十乌是吃软饭的赘婿,换个男人都会翻脸,说不好回去还会和虞钦闹矛盾。

安十乌却笑眯眯的:“刘大人治家还是有一套的,养在别院里的外室被打死了都没人敢说一句,可惜了一条人命。”

何柏青见两人颇有些剑拔弩张,连忙打了个圆场:“今日不谈私事,哈哈哈。”

安十乌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再多言,虞钦不方便开口,他可长了嘴的,总该让上面来的大官看看这些基层官员的德行不是。

安十乌莫名的一眼,刘儒兴也注意到虞钦身后站着的那人,年纪看着不轻,穿金戴银一副铜臭模样。

他平日最瞧不起这些人,今日却难得收起了两分高傲:“你也是听说了我们南平郡在修建灌溉渠所以来募捐的吧?”

对于这人看似谦虚实则眼睛长在天上的举动,郑懿君只笑了笑,仿佛不经意斜睨了安十乌一眼,换来他一个讨好的笑。

他没有说话,而是颔首静待刘儒兴的下文,就见他领着几人上前,抬手指着江面:“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功德碑,上面记载了捐赠者的姓名、家世,为南平郡做出的贡献。”

“以后只要有船从邙江路过,都会看到这石碑,江水不枯,流水不腐,你们行善积德的事迹就会被世人永远记住流芳百世。”

郑懿君抬头看过去,字迹硕大的朱红色名录,虞钦的名字赫然在前几列,安十乌就排在他后面。

他们前后的捐献人赠银几乎都是以万起步,石碑全部填满大概有数百人,算下来善款该有十几万两,这样一笔巨款全用来修渠?

“这灌溉渠工程不小吧?若是将所有银钱用在修建水渠上他的整个流域遍布整个南平也不在话下。”郑懿君突然问道。

刘儒兴一愣:“是不小,既然有这么多银子,当然就要修最大最好的,这样才不辜负大家一片心意。”

虞钦看了他一眼,走到郑懿君身旁轻声道:“如今的这部分灌溉渠只是灵渠分支。”

“我们预计以蓉城为中心,打通乾县境内的文家河、上阳县的上清渠,形成四通八达的水运脉络,等修建完成这里将会成为连接南北的水路的运输枢纽。”

这样的规划虞钦似乎从来没有提起,不用他解释在场的所有人也知道水运航线一旦连通,蓉城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郑懿君也不由侧目:“你倒是有野心。”

虞钦笑了笑,望着见面波涛汹涌:“如今只是规划,灵渠这样的大型水利工程想要完成没个五年、十年是不可能的,先解决眼前的紧要问题,再图谋以后。”

郑懿君勾了勾唇,看着虞钦心中有了决断,哪怕他真的别有用心利用鬼神搅风弄雨,他也愿意再给对方一个机会。

“你很好,行了,回吧。”郑懿君深深看了虞钦一眼,随手按下被风吹起的衣袖,转身准备离开。

手下人有野心才愿意动心思干实事,总比那群尸位素餐的酒囊饭袋强得多,他心中甚至有瞬间的惋惜,倘若不是虞钦已经成了婚,他甚至觉得可以将他许给太子。

安十乌不知他身边神色平淡的大官起了抢他媳妇儿的念头,回眸间不经意给了刘儒兴一个略得意的眼神。

不过是虞钦养的小白脸就敢在他面前挑衅,刘儒兴眸中有暗光一闪而逝,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寒意:“站住,本官面前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丝毫不将朝廷命官放在眼里。”

安十乌挑了挑眉,看似不解,实则带了几分迫不及待的转身:“刘大人,就算你是当官的,可我们未曾犯事,连来去的自由都没有吗?”

“在场的又不止你一个县令,怎么就你架子大。”

他声音清凌凌,顺着风,周围干活的许多人不由得放慢了动作,看似心无旁骛实则全部竖起了耳朵。

这是将刘儒兴架起来了,陆琪眼睛一转,瞬间明白了安十乌的心思,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