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19 / 29)

硬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虞钦倾身,一只手勾着安十乌的脖子,另一只手指尖探入衣襟,在他胸口挑衅般的画着圆圈。

安十乌喉结滚动,心跳如鼓,浑身的血液仿佛全部凝结在胸口那处。

唇角一阵刺痛,他陡然回神,身体微微后退,后背却一把抵在桌上,只能慌乱呵斥:“诚信做人,你别胡来。”

虞钦睨着安十乌通红的侧脸,呼吸纠缠间尽是青年身上清淡彷如阳光的灼灼气息,掌下肌肉充斥着力量的厚重。

三十多岁的年纪,他早已不是不通人事的青涩少年,哪怕没有亲身经验,也足以评估眼前这具躯体绝对的力量感会多么令人痴迷。

此刻,年轻伴侣的青涩紧张恰到好处取悦了虞钦,他笑了笑安抚般摸着安十乌的侧脸,带着无限引导与暗示:“今晚的圆月真美,我不胡来,但我允许你做任何事情。”

他贴着安十乌的耳迹,挥手成风熄灭了桌边点点星火,转身勾着他倒在桌案上。

这下整个书房一片漆黑,真的就只剩下一轮清冷的月,隐隐可见宽敞的桌案上人影交叠。

骤雨初歇,秋夜渐寒,安十乌随意提了件衣服裹着虞钦将他抱回卧室。

似乎亲近过后,再同床共枕也少了许多尴尬,听着耳边节奏逐渐均匀的呼吸声,虞钦勾了勾唇角。

他朝安十乌怀里钻了钻,两人最大面积的肌肤相贴带给人无比的满足与安全感。

虞钦爱极了被青年强健的身躯死死压制的感觉,抬起手轻轻抚摸安十乌布满粉色印章的喉结,素来平静的眼眸中多了年少时都未曾有过的志得意满。

他早就说过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属于他的东西别人也别想抢走,哪怕是毁掉。

对于安十乌所谓的慢慢培养感情,虞钦只能感叹他孩子气的想法,很多机会稍纵即逝,每一个人也都在向前走,守在原地都是人们对忠贞爱情的想象。

或许今天安十乌没有遇见喜欢的姑娘。那明天呢?虞钦不想去赌那份老天安排的幸运,也不想连要求安十乌不许收别人荷包的资格都没有。

安十乌睡觉向来很沉,今日却格外不安稳,梦中一直玉白色的大蛇紧紧缠绕着他赤裸的身躯,喘息汗水,朦胧云雾,格外的危险诡秘。

骤然清醒,意识还有些混沌,额头贴上一只微凉的手,他条件发射般抬手攥住。

转头,身旁的虞钦微微探起身,狭长的眼尾泛着潮红,让他原本清冷如玉的侧颜平添几分柔魅。如瀑青丝下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有意无意贴着安十乌侧脸,一道道荒唐的痕迹晃得人眼花。

黑暗仿佛能释放人心底的恶魔,可此刻卧室烛火通明,作为人的羞耻感重新回归,安十乌喉结微动,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一阵沙哑的轻笑声:“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三个前未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安十乌不为所动,虞钦总知道怎么勾动人心,但此刻遇上的是心如止水的自己。

安十乌只要一想到自己义正言辞甚至书面写下约法三章,结果虞钦不过是勾勾手,他所谓的自制力便溃不成军,心中不由一阵气恼,反正他绝不承认自己肤浅至此,色欲熏心。

他一动未动,仿佛自己是将要取经的唐僧,而身边那人正是诱佛犯戒的妖精。

虞钦扬眉,指尖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安十乌的耳垂,看着它重新染上深粉,好看的凤眼中有波光流淌。

“薛风啸大约是真的运气不好,踏青那日下台阶时摔了一跤,不知碰到了什么要害之处,所以才会突然离世。”

“徐清河则是不想困在薛家,故意折了腿,如今人在北境军营。”

安十乌心道果然,他就说绝不可能那么巧合,不过徐家听说对这位二公子十分疼爱,可虞钦偏偏用了一个困字。

既然只有薛风啸是真的倒霉,徐清河的腿是假装的,那沈文该不会也没死吧。

“沈文确实只是以假死为借口离开了蓉城。”虞钦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