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委屈，这些伺候人的事情，她根本就不做的，但老鸨可说过，这个人可是会杀人的。

芊芊素手把那双黑脚放进铜盆里，细心搓洗，美人洗脚，身影婀娜，让江晨心中畅快。

“公子，请沐浴。”

灵玉洗完脚之后，咬了咬嘴唇，吩咐侍女绿桃准备准备了浴桶，为江晨宽衣。

羞红着脸，扶着服侍江晨沐浴，为这个卑贱的乞丐擦洗身体，灵玉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但当泥垢洗去，还原了江晨原本的面目时，灵玉却捂着小嘴，久久无语。

黑发披肩，黑瞳如电，全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神秘的气质，却重重的撞击到她少女的心房。

“公子，玉儿服侍您就寝。”灵女颤抖着，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惨白冰冷的手指抚摸少女的脸颊，一声戏谑的声音却让她如遭雷劈“你还不配！”

少女眼中的爱火消散，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自嘲自己身份卑贱，怎么配得上这样的男人，“那请公子付清嫖资。”

“不是给你了吗！”江晨一直桌子上的银子。

“原来我在公子心中如此下贱，怪不得自荐枕席也会被拒绝。”少女心疼的流下泪来。

一旁的侍女绿桃怒目瞪视道“跟我家小姐喝一杯酒都要白银千两！”

“我真没钱！”

江晨郁闷了，两辈子第一次逛妓院竟然没钱付嫖资，太丢人了，眼睛一转道“要不我给你写首诗吧！”

“公子还会写诗？”

灵玉眼中一片惊疑，一个明显是武夫的人，却自称要写诗，她怎能不惊讶。

江晨心道，老子是不会写，但是会抄啊，随即有感而发，念叨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刚听到第一句，灵玉就长大了嘴巴，被诗中的意境吸引，看向江晨的眼神更加的羞涩。

而江晨念完之后，心中突然一动，他的脑海中竟然想起了凉冰。

三千多年来，第一个敢不服从他命令的女人，第一个敢对他使用千年杀的女人，第一个敢烧毁他画作的女人。

第一个他不想杀的女人。

或许，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爱上她了，江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未来或许变得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