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事务繁忙还来迎接,我也是受宠若惊了。”
温已珩沉默了:“……”
还是一样地自恋啊。
掌门又开始上上下下打量简町原,绕着他走了好几圈,确定简町原好手好脚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听说萧无役那厮到了阮湘,把玄黄一盟打了一顿,鸠占鹊巢。你没遇到他就好,要是叫他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再次痛下杀手。”
简町原意味深长地看向二徒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首先,萧无役是个可怜的背锅侠。
其次,萧无役对自己很温柔的,给自己疗伤输法力还救过他的命。
最后,温柔的萧无役应该不会计较自己继续败坏他的名声吧。
于是简町原艰难晦涩地嗯了一声:“确实是大吉大利,没有看见萧无役。”
温已珩好奇的问了一声:“你这身衣服哪来的,好像蛊修啊。”
简町原心虚,胡编乱造了起来:“我怕遇见萧无役就换了这身衣服假装魔修了。”
温已珩点了点头:“难为你了,能找到这一身行头,蛊修多着苗服,歪门邪道。他们每一年都会给自己留下一件银饰,衣服好找,一样的银饰却难得。”
简町原微微低头,看向腰间缠绕的银链,垂苕的吊坠,手边镯子上还有一只只展翅欲飞的甲虫,他莫名出神道:“这是别人给我的。”
“别人?”温已珩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一声:“你知道赠人银饰代表着求爱吗?”
我靠?
简町原头脑沸腾,脑子里面好像是烧开水一样煮开了,咕咚咕咚一直响,他的脑浆也变成了浆糊,呆呆傻傻,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温已珩又贱嗖嗖地回过身子:“别紧张师弟,也可以送女儿,送朋友,送亲戚,我刚刚就是逗你玩。”
简町原:“……”
可他为什么有一种一语中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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