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夏颜：……

顾念竹跟张奶奶喂完猪出来，就见夏颜顶着一张蹭得有点脏的脸看向自己。他朝人走过去，走到人身边，低头又看见夏颜的手也弄得脏兮兮的，于是把人的手握在掌心，细致地拂去杂草和其他污渍，同时轻声问：“怎么了？”

“鸡蛋都捡好了吗？”

顾念竹握他手给他擦拭的动作自然又娴熟，夏颜也没挣，只就着这个动作把顾念竹拉到一边，然后悄悄跟顾念竹说：“我磕坏了一个鸡蛋。”

说完又补充道：“……是不小心的。”

夏颜边说边皱着眉，然后凑得离顾念竹更近些，声音更低地问他：“你身上有没有两块钱？”

顾念竹刚从猪圈出来，身上难免带了点不太好闻的气味，夏颜凑近之后闻到了一点，然后嫌弃地一边说难闻一边用手帮顾念竹在衣服上掸了掸，“顾念竹，你臭臭的。”

顾念竹听夏颜说完，有些好笑地捏了捏夏颜鼻尖，顺便擦掉上面的一点灰点。

“小乖，我的手机也不在。”

夏颜瞪顾念竹一眼，然后说：“那怎么办啊。”

夏颜苦恼地把头靠在臭臭的顾念竹肩上，仗着顾念竹的身形把自己遮住，然后丧气地在人身上蹭了蹭脑袋，戳着顾念竹手臂难过地说：“你给我想想办法嘛。”

从玫瑰庄园回来之后，夏颜在顾念竹面前撒娇的次数变多了起来，好像……也更黏人了点。

顾念竹唇角勾了勾，顺了顺夏颜耳边的碎发，然后说：“小乖，说话时不要撒娇。”

夏颜本来等着顾念竹说出解决办法，结果头顶传来这么一句话，他顿时不高兴地踩了顾念竹一下，在人鞋面上留下一个印子，然后没好气地反驳对方：“你才说话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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