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声,猛地落在紧绷的神经上,震颤惊弹。
推理证明的最后一个句号仓皇落下,斜斜逸出突兀的尾巴。云亭手中的笔啪嗒砸到桌上。
脊背和克制一同溃塌,无力地靠在她身旁。犹如腐朽的桅杆折断,投身与海水温存。在高潮时,情浪涌上来,终于泄露一丝无法自控的喘息。
廖簪星满手温湿的精液,缓缓回神。她思忖等外面的噼里啪啦停下来,该要和云老师说谢谢他这么敬业,题讲得很好,很有意思,她很满意,下次还会再来。
“……谢谢。”
云亭倒先开口,声音在喧天的爆竹声中仍然清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忽然贴得近了些。
近得可以看清眼镜上的雾缓缓散去,露出水润的眼睛,潮湿粘连的睫毛,情绪复杂的眼神。
廖簪星还未细想,左手就被他轻轻拉出来。指间黏出丝的白色浊液被湿巾盖住,拭去。
云亭心思细腻,书包里常备湿巾毛巾手帕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