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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地寻求一个回答。而裴褚崖难得没有就此躲开她的目光,而是握上她的手,望着她,一字一句地坚定道:“因为我欢喜你,糖糖。”

她边说边抬头,却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蒲令一怔住,随后踩上台阶。

脑袋往房里一伸,她便看见楚念声站在一堆瓶瓶罐罐面前,耐心找着什么。

“楚师妹?”她将声音拔高了些。

“在这儿在这儿,这也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字,早知道就该带盏灯。”楚念声偏过头看她,“蒲师姐,你知道那蝎毒在哪儿吗?”

“你找蝎毒做什么?”

“我……”楚念声顿了下,素来张扬的眉眼间渐沉进笑,“就想看看,你不是说和一般的蝎毒不一样么,好歹也让我瞧一眼这稀罕东西——该不会里面塞了些乱七八糟的毒虫吧?就和泡药酒一样。”

“那倒不曾。”蒲令一熟稔地从架上取下个黑瓷瓶子,“不过是毒发时,浑身皮肉都感觉如有蝎尾蜇刺,便取了这么个名——你瞧,连色泽都白净如水,气味较之寻常毒药也并不算浓烈。”

楚念声接过黑瓷瓶,若有所思地盯着瓶中微晃的水面。

第34章 第34章那双明黄色的眼眸幽幽盯……

夜色昏昏,万籁俱寂。

裴褚崖手握书卷,一豆烛火静悄悄燃在这不算宽敞的房屋里,映亮书皮上《万宗秘术》四个小字。

忽地,一阵木板挤压的沉闷声响从外传来,由远及近。

他稍偏过头,很快就意识到是脚步声,当下便将书卷藏入储物囊,并曲指拨出一缕灵力,熄灭烛火。

裴褚崖无声等待着。

不想他明明已经熄灭烛火,那脚步声却还在迫近。

此刻,裴褚崖的目光终于从黎清越身上挪开,他低下头看着怀中人,神情不明。裴褚崖不明白,楚糖分明还好端端地躺在他的怀中,身上没有伤痕,平静得像是在熟睡,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宣告她的死亡。

她明明只是睡着了。

裴褚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从楚糖的额头一乌迟移到鼻尖,她闭着眼,睫毛浓密,唇角微抿,只是再也没了温热的呼吸。

一切都是冰冷的,仿佛世间的寒霜都凝结在他周围,只有滚烫的泪水才能化开。

可当裴褚崖的热泪砸下,落在楚糖的脸庞上时,她的眼眸仍未睁开。裴褚崖只能僵硬地转过头,紧紧抱住她,不让自己的眼泪湿了她的脸。

这样的味道,她不喜欢。乌鹤双眼紧紧盯着楚念声看,恍惚之间,楚念声甚至看见了他身后若隐若现的尾巴。一般来说,只有情绪非常激动或者需要本体战斗的时候,妖族的人才会显现出本体的特征来。

为了不再鹤事端,也为了不再继续和乌鹤浪费时间,楚念声假装动摇,她说:“……让我想想,好吗?”

乌鹤忙不迭道:“好!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嗯。”

楚念声正想着如何找个合理的借口甩掉他,又听乌鹤忽而道:“这是我的护心鳞片,给你。”

他递过来一块金灿灿的鳞片,尾部还带着黑金色的细纹。

她低着头,心绪万千。如果说之前是假意动摇,那么现在楚念声是真的有些迷茫了。乌鹤的本体是龙,如果这真的是护心鳞片,那乌鹤对她示好的诚意简直无法言喻。

楚念声哽了哽,半天只吐出几个字:“……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乌鹤却不由分说地直接将那块鳞片塞到她手中,沉甸甸的鳞片放在楚念声的手心,莫名烫手。她动了动唇,乌鹤却抢在她之前开口:“上次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所以请你务必收下这片护心鳞。”

楚念声的眼睫颤了颤,她轻声说:“……多谢。”

现在神魂有损的她确实需要这份礼物。

见她终于收下,乌鹤的面色才好转,他说:“好了,你快去休息,这边的花草有我帮你打理。”

楚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