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披了张人模人样的狐狸皮,内里还是那个嘴欠神经病。
祁听寒脸冷得堪比南极洲寒流,跟着这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被退学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小子一天天不盼着我点儿好。”
祁燚擦着祁听寒的肩膀大步流星地走进客厅里,边环顾内部家居装修边评优论足:
“蚂蚁窝一团的居民楼,采光又差,狭小又阴暗潮湿,这种小户型有什么好住的……”
“我乐意,跟你没关系。”祁听寒厌恶地拧眉盯着祁燚脚上穿得那双拖鞋——
白色的硅胶材质上印着和自己脚上如出一辙的logo,那是他为简昭准备的。
排异不适感隐隐泛上喉腔,这拖鞋算是被“玷污”不能要了,有时间再去买双新的吧。
祁燚宽大的手臂展开搭在沙发上,半个身子慵懒惬意地躺靠着软绵绵的枕头,一时间竟分不出到底谁才是这户的主人:
“我不过去美国读个书稍微放松了点对你的管控,祁听寒你就翅膀硬了,费尽心思地千里迢迢跑这个山沟沟来。”
“电话也不打一个,给你发消息也不回,去年过年都没回家……”祁燚玩味嘲讽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淡淡忧心无奈:
“怎么,你要和家里断绝关系?”
祁听寒犬齿紧抵着下唇,手指不自觉攥紧陷进指甲里:“那是我家吗……”
“我一个人回广州过年?”
“芝加哥可不过中国新年,他们只会屁颠屁颠地提前订飞机过去和你一起过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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