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啊,小兔……
“比如, 现在。”祁听寒某色深重地盯着简昭微红肿润的嘴唇,道略带用力地霸道把简昭抵在门背后的墙上:
“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后背被陡然挨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 简昭不自觉轻颤了一下, 抬眸只见高大深重的阴影倾而覆下。
“什么……”简昭明知故问, 对上面前祁听寒毫不掩饰的热烈视线, 心里那座缺乏安全感的笼门,好像被一脚踹开了。
简昭在深沉晦暗的眸底看到的难以割舍的占有欲,好像具象化的浓烈的爱。
这样的祁听寒让他感到一种被涨溢得撑开的满足感。
“是这样吗?”简昭垫脚继续去吻那张居高俯下的唇,湿漉漉地交缠,在嘴角泅开晶润的水渍。
“……”祁听寒一开始还稍稍张嘴回应, 清浅的逗弄着, 陪简昭玩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但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
“就这种程度?”微微地错开眉,声音干涸沙哑得不像话, 瞳仁里那团火霹雳炸开浓重的欲望火星:“不想只接吻了。”
祁听寒揽紧简昭的腰陡然逼近了一步,两人上半身贴紧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搁在腰际的手掌重新躁动起来,抚摸着简昭温热的皮肤,轻巧的骨骼之上附着的一层柔韧的肌肉, 弹性又温润的触感好像一块绝世璞玉。
“这样薄的一截腰。”祁听寒比量了掌心的尺寸, 沙哑的声音呢喃道,“明明吃得也不少,为什么不长肉呢……”
“看来家里还得加强下伙食才行。”祁听寒的指甲在后腰陷下去的浅窝里轻轻掐了下,“还要再胖一点。”
“唔……”后腰逡巡的异物感让简昭不禁微皱起了眉,可大脑迸发出酥麻战栗感,又让他有点沉醉于其中。
简昭整个人已经红闷发软成了一只熟透的大虾,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趴在祁听寒肩头:“只、只是这样吗…”
感……感觉还好, 可以接受。
“……昭昭,你还没意识到吗。”祁听寒似乎是听了一个荒诞的笑话,喉咙逸散出几声轻笑:“这只是前戏啊。”
“因为你还是个宝宝,所以一开始不能欺负得太过分。”
“要顺着你的节奏慢慢来,我现在不是在给你讲笑话吗。”
“这……这算什么笑话。”本来就熟透了的耳廓,这下更加蹿深了好几个度。
“可是明明很有用吧……”祁听寒低头去吻简昭精致突出的锁骨,细密地落下深浅的红痕:“宝宝,你现在的皮肤好烫。”
强烈的羞耻感碾过大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简昭干脆把头全部买进了祁听寒的肩膀里:这个人……怎么能毫无顾忌地说出这样羞耻的昵称啊。
“宝……什么宝”简昭脖颈到耳垂全都鲜红得快要滴血,抬起胳膊推搡了下,可惜软绵绵的力度让这个动作沾染上了欲拒还迎的娇羞以为:“不……不要这样叫我。”
“好,那就不叫。”祁听寒突然变得很好说话。
下一秒,简昭就知道原因是什么了。
视线被遮盖成黑乎乎一团,听觉和触觉的感知就分外清晰,简昭耳道内清晰地听见了金属拉链上下滑动的摩擦声。
“滋啦…”聒噪的金属音在鼓膜上滚过,几乎震耳欲聋,连带着简昭自己都感觉下腹喷张发热起来。
祁听寒又是偏头轻笑了下,“昭昭,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吗?”
如果不去他看锐利上挑的眉峰、坦诚的上身肌肉,占有欲作祟的滚烫视线,这几乎就是一个温柔得体的绅士。
可“绅士”接下来吐出口的话,就全然没有半点礼仪教养了。
“当然是——做/爱了。”尾音被刻意拉得很长,像在蓄意调教人心。
“昭昭,可以吗?”明明居高掌握着主动权,俯下身来时却给了简昭一种臣服的错觉。
那双宽厚温暖的手抚着简昭的侧颈,低声的询问带着某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