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了些,弯着眼睛喉咙里逸散开沙哑微凉的的轻笑:“对,他该打。”
可是啊……
简昭最近忙着剪视频,头发长了都没去剪短。祁听寒手掌抵着简昭的后脑勺,手指陷进温热交错的长长发丝里,清浅的呼吸逐渐升温:
他除了最后一句话,其他说的都是对的。
我想要对你做的,那些恶心的事情。
与你十指交错,把你倾压在床上,衬衫衣裤会被粗暴地卷开凌乱褶皱,你会哭吗?像小兔子那样……或者热烈地回拥抱住我。
不,可能还会过分些……
祁听寒低下头,从宽大的衣领空隙里望见了简昭精致的锁骨,分明的骨骼线条横淌着流动的月亮:很漂亮。
沉重的呼吸靠近锁骨,祁听寒忍不住舔了下唇:难怪古人说水中捞月。
一开始只是嘴唇的摩挲,可当柔软发烫的触感席卷上心头时,祁听寒什么理智都拋之脑后了,犬齿的细细抵咬、舌尖湿润的舔砥……紊乱的喘息一圈圈游走
“疼……”简昭趴在祁听寒肩头,声音软糯地求饶:“求求你……唔。”
“好可怜啊,小兔子。”祁听寒宽阔的手掌略带几分强制地把人禁锢住,继续在锁骨间落下细密的咬痕:“乖、乖兔子。”
最后,祁听寒按着怀中人的后脑勺,不顾带了哭腔的喘息执意把咬痕烙得很深。粉嫩的颜色像樱花一样绽开,卷曲的下收如出一辙地像天边的月亮。
你现在知道了吗?
我想要对你做的,那种事情。
祁听寒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手指因克制而僵硬绷直,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可是啊……
似乎这种程度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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