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了酒店。”
“对的。”简昭稍稍抬了下眼皮,“你真聪明。”
“祁听寒——”简昭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渺茫的星星,声音也被发酵得很软:“你家能收留我一晚吗?”
因为自己突然转变的“男同”身份,所以思虑铺垫了那么久,才小心翼翼地提出这个请求吗…
祁听寒手指不自觉地轻掐着自己掌心,五脏六腑是又心酸又心疼:一晚算什么……
一个星期、一个月、365天……有多久算多久,他巴不得学汉武帝把简昭藏在他家里。
“可以。”祁听寒开口答应了,低沉沙哑的声音搁在风里有些飘渺:“当然可以。”
“祁听寒,谢谢你。”
大概是觉得谢谢说得太多了,都有些廉价了,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简昭语末又真情实感地添了句:“祁听寒,你人真好。”
祁听寒的心旌就这样轻易地被这短短一句话拉扯回来了:
有什么办法呢,反正被拿捏住了。
祁听寒抵了下唇,极轻地叹了口气:“不客气。”
走出校门的十字路口旁有家新佳宜便利店,暖黄的光线透过玻璃窗折射下一段狭长的影子。
简昭眯起眼睛看了眼店门口大喇喇张贴的“酒品饮水大促销”的招牌,喉结上下动了动像被塞进了一团火,他现在莫名有些口渴:
“祁听寒,我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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