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事的,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早就跑到远处找阿姬尔的威威打了个哈欠。
阿姬尔本来抱着双臂朝丹妮斯那边看,闻声低头看向腰间的手术刀,“真奇怪,你应当是感觉不到累的。”
“我心累。”威威说。
就连阿姬尔这种基本没感情波动的人,都被威威逗笑了,“你应该知道她这一哭是跟你有关的吧?”
威威又打了个哈欠,“那是她的事情,撒谎就得承担后果嘛。”末了,她想了想,继续道:“其实她继续撒谎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你对自己的身份还真是没有认同感啊。”阿姬尔道。
“还行吧。”威威敷衍道,“我可不像她那样庸人自扰。”
“哈哈,庸人......”阿姬尔笑得咳了两声,“人家可是新的圣者。”
那帮人在接近丹妮斯时,脚步放得更缓,蓬勃的情感达到巅峰,黑发少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也会被看作是法相庄严。
“蠢货啊。”威威喃喃道。附物的五分钟过去了,手术刀不再发出声音。
阿姬尔拍了拍身旁的空气,装作在拍威威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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