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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乘雾毫无心理负担地答道:

“最喜欢师尊,比所有人都要喜欢!”

伏惟初清冷的眉眼软化几分,轻轻回了句:

“我也最喜欢乘雾。”

风乘雾呼吸一滞,只觉有什么顺着她尾尖攀起,浑身鳞片如有电流涌过般酥麻,脑内像是有烟花绽开,刺敫得她尾巴都要立了。

“师尊。”她轻声唤着,从他背后游走到他身前,去寻觅他的唇。

实在是很冒犯的举动,但他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反而将她迎了进来。

就如当初他放任她探入他的花心,汲取他的花蜜。

神树之上,闭合的花苞重新绽放,开出许多朵全新的花来,满树繁花盛开,芳香扑鼻。

夜里。

风乘雾一如既往抱着枕头去师尊房里。

她已经提前沐浴过,看着师尊发尾的濕润,她就知道,师尊也是。

风乘雾嘴角抿起笑意,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太傻。

她喜欢睡床内侧。

伏惟初坐在榻边,等她抱着枕头钻进去后,他才缓缓躺下。

风乘雾捏着被子窃喜。

虽然不是第一次与师尊同榻睡觉了,但这一次很不一样。

师尊答应了给她生小蛇。

而她或许将要像梦境中一样给师尊破身。

梦中一次,现实中再一次。

只要将师尊和破身一词联系起来,风乘雾就面上微烫。

总觉得是很冒犯很不敬的想法。

但师尊已经答应她了,应该不会在意这个吧?

她要做得比梦中更好才行。

不能那般粗暴,欺辱了师尊。

这样想想,风乘雾又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太过简陋了。

这应该算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晚,却没有红烛,没有红帐,没有婚服,没有立契仪式,没有高朋满座,甚至连两杯交杯酒都没有。

风乘雾心中懊恼。

但躺都躺下了,再布置也来不及了。

只能成了遗憾。

她收起心中那些杂乱的想法,往旁边挪动,枕到师尊肩头,捏起他一缕落在胸膛前的秀发,问他:

“师尊,我们现在是不是道侣了啊?”

伏惟初闻言思索着道侣一词的含义。

道侣,指一同修炼的同伴。

也指一同修炼的爱侣。

他轻敲了下她的额头,阻止她的胡思乱想,强调道:

“我是你师尊。”

师尊可不是修炼的同伴和爱侣。

他是她的指引者,教导者。

风乘雾捂住被敲的额头,不悦地哼哼。

“师尊怎么就不能是道侣了?”

“荒唐。”

伏惟初道:“师尊是传授你术法和知识,指导你修行之人。”

风乘雾最讨厌规矩道理,听到这些更不开心了。

她不开心就不会让别人好过。

旋即故意道:

“那么,烦请师尊教我给您破身。”

既然他只想当传道受业解惑的师尊,那么就教她这个吧。

伏惟初一噎,变得无措起来。

“不是已经破过了吗?”他嗫嚅着道。

“梦中怎能算数?”风乘雾不依。

“都是我的神念化身,并无区别。”伏惟初试图解释。

风乘雾不听,“不行,我就要在现实中再破一次,要您教我。”

伏惟初哪会这些,即使他亲身体验过,也只记得她的手指,别的什么都忘了。

但乘雾想学,作为师尊的,就必须得想办法教。

这些内容并不在他的知识范围内,不过他毕竟是本源神树,意识能覆盖世间各处,只要他想,立刻就能获得相关知识。

伏惟初在瞬息之间获取了许多内容。

那些内容太过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