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面纱(十)(2 / 3)

。”

“可我看到了你床头柜上的药瓶。”

空气忽然陷入安静。

除了熬不住的金毛犬躺在你脚边发出呼呼的鼾声。

“那个,goldey,我不是故意进去的。”

刚刚头脑一热,不小心把话脱口而出的人,在你保持太长时间的沉默中逐渐失去了最开始找你谈话时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眼神飘忽,有点发虚,底气不足地解释,

“是呼噜那天无缘无故挠你的房门,你当时不在家,我以为里面有什么异样所以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没想到它居然撞开门冲了进去,我进去只是想把呼噜抓出来。我发誓这是真的,你可以听工藤君手里的录音……应该有被录到,大概,也许。”

你还一字未说,赶在你质问前就自己噼里啪啦把事情经过全交代出来的少年越说越小声,说完也不见你有什么反应,于是尴尬地挠了挠自己脸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丧气地低下脑袋,手里仍捧着那个水杯。

“……”感觉杯子里的水都等凉了,他声音闷闷的,不抱希望地问,“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些?”

正若有所思盯着他一头蓬松自然卷的你很快回答:“没有。”

蒙斯惊讶抬头。

“我只是突然想起些以前的事。”

“什么?”

你放下酒杯,在旁边大致比划了一个高度。

“记得几年前,你才这么高的时候,挺爱哭鼻子,动不动就有泪珠子在眼眶里欲掉不掉,贝尔摩德每次看见都要谴责我吓唬小孩。”

“我才没有爱哭鼻子。”

已经形成对自己黑历史第一时间否认的人条件反射反驳完你一句,又接着应和你后面那句,神色幽幽地抱怨,

“明明是你真的很吓人,谁见了那种场景,都会被你吓傻。”

“喔?是吗?”

身为源头和祸首的你不以为意地耸肩,丝毫没有要反省的意思,扭头望向照进皎洁月光的玻璃门外的夜景。

看了会儿,你重新端起酒杯。带着几分光阴飞逝岁月如梭的惆怅,感慨说:“虽然个子长了,可胆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小啊,小兔子。”

当事人严肃抗议:“可不可以别这么叫我,而且我们不是在讨论你的问题吗?”

被你语调轻快地挡回去。

“我可没同意你探讨我的问题。”

蒙斯:“……”

“我没有特别喜欢日本。”

“uh?”

“如果你像我一样,世界各地都去过几趟,就不会对某个国家有很深念想,它们都一样。”

在沙发上快要睡着的年轻人直挺挺地坐起,杯子里的水溅出两滴,更加疑惑了:“那你以前为什么总要回来?”

你扯了扯唇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在黑暗里几乎看不见。

不答反问:“这么关心我呢小兔子?”

西方人在情感表达方面骨子里就很直接坦然,面前强打精神的法国少年更是不假思索地重重点头。

“当然,我当然担心你。”

你看他这副跟呼噜神似的犯困模样想笑,忍了忍憋住后,难得慷慨的许诺:“允许你现在提一个问题。”

得到提问机会的小孩只迟疑一秒,就生怕你反悔般立马发问:“瓶子里是什么药?”

你也连犹豫都没有地答:“里面是糖果。”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就算敷衍我能不能也用点心?”

蒙斯一脸无语,自以为很小声的嘟囔,“工藤君说的没错,你是不着调的大人。”

哦?小侦探原来是这么评价你的?

你毫无惭愧地眨眨眼。

他嘟囔完又问:

“你遇到麻烦了?”

你竖起两根指头提醒:“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根本就没有好好回答!”

刚被你糊弄完就又要被你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