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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降谷零去卫生间,你歪歪扭扭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忽然感觉有人靠近。
“难受吗?”
“还好吧。”你习惯性往旁边一歪,脑袋枕到对方肩上,嘴里含含糊糊吐词不清地回答,“喝的不是很多。”
一只手放到你的后颈,手指指腹的力度控制得当地按压在穴位。你舒服得忍不住多蹭几下。
“是不是困了?”
“嗯,有点……”
“今晚留下吧,我睡客厅的沙发。”
那不行。
你强撑着离开他肩膀坐直,压住太阳穴摇摇头。
“没事,这个点还有电车。”
不过现在几点了?
意识到再不走可能的确要没有回程的车的你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刚想起身,被摁回去。
对方很无奈:“先坐着,我收拾了桌子后送你。”
……好吧,你一个人的话确实会睡过站。
为了在回去路上不睡过站,你趴在餐桌上乖乖地等。却在等待过程中,听着对方走来走去收拾餐盘、降谷从卫生间出来后压低的嗓音,以及厨房里哗哗啦啦的流水声,不知不觉地睡着。
睡得正迷糊时,脸蛋被人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熟悉又安心的气息逐渐将你包裹。
“……景酱?”你抬起沉重的眼皮。
听见一人温柔又轻声地说:
“枝和,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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