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工作,要是让你走了,我会有小麻烦,所以不行哦,最好也别再费心想着跑掉。”
“不行,你不能杀我,警察在找我,你杀了我你也会被警察盯上,你不能……”
笑死,早被盯上了。
已经开始像个精神病人自言自语的人边说边行为不受控制般抠抓起自己的眼珠,你没兴趣再同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交流,大阪的风够冷的。你解开警员统一规制的深蓝色领带,往自己的右手上缠。
“我会被条子通缉也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们……这全都是——你们的错!!!”
!
原本如一滩烂泥趴在地上如同丧失攻击力的困兽的猎物在瞬息间暴起,以惊人的爆发力挥舞狠戾的拳头朝你冲来。只来得及偏头,带着厉风的拳头擦过了太阳穴,左眼里的东西随之脱落。
“呀,掉了呢。”
你颇感惋惜地低头找了找美瞳掉落的地方。
差点得胜的一击让仿佛窥见曙光的对方大受鼓舞,在你低头时捡起了地上的树枝再次向你发起攻击,尖锐的树枝直指你的喉咙。你没躲,让放松警惕、面露凶光的亡命逃徒靠近,在树枝即将擦过下颚之际才出手,简单的转步,左手迅猛而精准地掐住对方命脉,将神不知鬼不觉藏在指缝里的刀片自后插进猎物的喉咙。
噗——!
黑红的血液随即飙出。刚才还像头凶狠的饿狼的人被你轻轻一推,瞪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缓缓向后倾倒,随后重重地躺倒在了铺满树叶的草丛里。那根树枝伴随惯性,轻轻刮了下你的脸。
血腥很快从这里升腾蔓延,被经过的风越吹越浓。
……真麻烦。本来还打算温柔点不要见血,结果居然事与愿违的被近距离喷了一手,还弄得到处都是。
你有些苦恼地瞧着手套和衬衣袖口上的血,把手套上还没干的血往树干上蹭了蹭,将没有用上的领带揣回口袋。
还好刚刚明智地把外套脱了,不然等会儿都不好找热心市民搭便车离开……
嘎吱
身后的草丛里有动静,像某种小型动物不小心压断树枝。
你没闻声回头,用脚拢了些地上的树叶往已经断气的人身上堆积,简单伪装后让尸体短时间不会被风吹开叫人发现,又找到了之前掉落的美瞳。收拾了下现场,不受黑暗影响的视力确认了两遍周围没留下过分可疑的痕迹,这才放心地拍掉衬衣上沾有的脏东西,掉头往回走。正打算弯腰捡起脱在地上的警服外套,自然垂落的目光不出意外地捕捉到了一只暴露在不足以做成年人掩体的树干外,属于儿童的脚。
树干的背后,两腿发软的女孩正拼命用双手捂紧嘴巴压制住自己随时都可能脱口而出的呜咽。
当她因许久没再听见除风以外的动静,努力鼓起勇气探头去看,却对上了一只潜伏在漆黑夜里深得如同滴血的眼睛——
“啊!”
她被那只属于怪物的红眼吓得坐倒在地,本能地发出充满恐惧情绪的短促尖叫。
呼啸的风从林间刮过,沙沙的树叶为即将到来的危险做掩护。而你只是看了看地上惊恐万分,瑟瑟发抖得像只可怜而无助的幼猫的女孩,什么也没说,掏出墨镜戴上,扶正头上的警帽,捡起警服,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
你换回衣服,重新溜进服部平次家,翻窗进去的动静让屋内时刻关注的少年听到,对方连忙过来迎接。
“都顺利吗?”
“当然。”
你跳下窗台,进室内后立马扔掉帽子摘下口罩,脱了上衣外套不停给自己扇风。
就是刚刚躲这家的监控有点累人,果然年纪大了不能再做这种酷跑运动。
蒙斯替你关上窗,外面的冷风被隔挡在外。
“善后……”
你说:“不需要,都搞定了。”
“哦,好吧,我这边也没有问题。他们原本计划的晚餐泡汤,因为服部同学受枪伤去了医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