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把这办好,宫野明美的事我当作没发现。”
你面不改色。
“她是自己跑的。”
“你把这事办好了,她就是自己逃走的。”
信她个鬼。
电话里的人软硬兼施,刚刚强势的语气软了下来,现在开始好言好语地劝你:“只是份文件而已,拿到手后别弄丢了。”
你直接挂断。
门铃在这时突然响了。
叮咚——
可你不记得自己点了外卖。
估摸可能是外卖员送错了订单,你没动,寻思等外面按两下发现屋里没人然后再核对订单地址时或许能发现自己的错误,不需要你特意走几步路下楼提醒。
然而你没等到门外走错门的外卖员自行离开,反而等来了没完没了契而不舍愈发急促越来越过分的门铃——
叮咚
叮咚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咚咚咚咚——
“汪!汪!”
院子里传出两声熟悉的狗叫。
……得,你知道是谁了。
好吧,好吧,独居散漫的生活到此结束。
你不得不从沙发上爬起,打着哈欠下楼开门。
“呼噜站住!”
“汪!”
大门一开,压根不听指令的金毛立马如同脱缰的野马从台阶下疯狂奔向你,一个大跳跃扑到你身上,兴奋时吐出来的舌头糊了你一脸口水,身后的尾巴也摇个不停。你及时地伸手撑住门框,才没被一只成年的大型犬扑倒在地。
“汪!汪!”
呼噜的脑袋一个劲地往你脸上蹭,两只前爪牢牢搭你肩上。
不堪重负的你不得不亲自把它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说了多少遍你跟以前已经不是一个吨位,迟早有天你会把你爸爸的腰给扑折……”
“汪!”
刚刚使劲按门铃的家伙,此时拖着行李箱站门外,盯着衣衫不整的你眼也不眨地看了老半天。
就在你以为他要蹦出什么感人肺腑的重逢话语,准备张嘴打破这正在酝酿煽情的沉默,谁知这小子见到你后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怎么没有长个?我已经比你高了。”
嗯——?
什么没大没小的玩意,敢情刚刚在比身高呢??
你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到臭小子屁股上,一脸难以置信:
“你就这样跟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老父亲讲话?”
已经比你高出半个头的法国少年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一声不吭地把行李箱提进屋。
你在他身后把门带上。
来到新家后的呼噜开心得四处乱窜,爪子在地板上哒哒响。
你双手抱臂,没个正形地靠在门边,随口问道:“来之前怎么没打个电话?”
进屋后的少年把行李箱推到靠墙的角落,然后乖乖在玄关处脱掉脚上的球鞋,低着脑袋没看你。
“你已经失联很久。”
哦,对。
自从试探到一直蒙着层灰布的「金麦酒」被苏格兰察觉,极其微妙地掀开一角,保险起见,你在离开时顺势拉灯,带着它更加彻底地消失不见,顺便也放起归期不定的长假。
你理所当然说:“那就让贝尔摩德联系我,你知道她可以办到。”到目前为止你都没发现有哪里不对。
对方几秒内没吱声,等从鞋柜里翻找出一双新拖鞋换上后,才又开口,语气里有明显的闷闷不乐。
“你不会来机场接我。”
“是‘没来(kiteinai)’,不是‘不会来(konai)’,这次是我的失误,下次提前把航班号发给我邮箱,邮箱地址没变。”
“发了你也不会回。”
诶?
你有些愣。
“我不回吗?”
完全想不起来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