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总是能察觉得一清二楚。
温濯抱得他不松不紧,却很有安全感,身上的味道沈疏也很喜欢,跟团云似的,叫人醉醺醺的。
他脑海里自己都成了只狐狸,泛着肚皮滚在这团云里,怎么蹭都嫌不够,累了还能团着尾巴睡在温濯怀里。
好舒服,好暖和,好安心。
和温濯抱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觉得害臊,沈疏很快就主动松开了手。
他挠了挠脸,抬眼看向温濯,正打算问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然而对上目光的那一瞬,就瞧见温濯的眼中猝然闪过一道寒光,一把银色的兵刃从他眼前刮掠而过。
噌!
只听一声刺耳的锐响,一只长戟刺破浓厚的迷瘴,直接冲着沈疏背后而去,温濯神色一凛,反应极快,立刻拽走了沈疏的身子。
然而锋利的刃还是擦过了沈疏受伤的左臂,上上边爬下了更深一道伤口,皮肤破开后很快就开始洇洇渗血。
长戟顺势刺入地面,上边沾满了鲛人的血液,散发出浓烈的麝香气。
这一瞬里,沈疏的瞳孔骤然缩紧。
一股异样的潮热瞬间在身体里爆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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