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见两个鲛人抬上一块檀木,架到两颗骰子中间,上边整齐地码了两排骨牌。
旱魃一指牌桌,说:“陪本座玩儿一局,赢了,池英就归你们。”
打牌?
那总比打架好。
沈疏攥紧了温濯的手,低声道:“师尊,牌九你会玩吗?”
温濯摇摇头:“从前和另三位长老玩过几日,仍是不得门道。”
那就好。
沈疏掌力一收,参商剑颤动了两下,落回手中。
他冲旱魃抬了抬头,道:“行,我和你赌。”
“好啊,好啊,那可好极了。”
旱魃仰颈吟笑了两声,两指往琉璃桌上搁下烟斗,搀起脸看向沈疏。
“你的赌注呢?”
沈疏思索片刻,转了转剑,划向牢笼里的池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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