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点燃的烟凑到了薄唇边。
罗越见他和闷葫芦一样,还是忍不住开腔。
“你和那小姑娘有没有戏?还是已经被她绞过了?”
“顾臻跟你说什么了?”
罗越抬了下架在脸上的金丝眼镜,唇边略过了笑:“也没什么,就说他爸某次回来的时候,脖子上有指甲挠过的痕迹,就是女人抓的。”
他端起茶,喝了口:“而且陆少爷告诉我,你和那个施媚很不对劲,你想把她弄上床搞一搞,就不知道你搞上了没有?”
薄雾从他唇里吐出来,似乎完全不想搭理他。
恰巧施媚从眼前过,那两条腿很白也很直,踩着一双运动鞋,罗越提高声音调笑了一句。
“张总和他的小情人相差19岁,最喜欢听小姑娘在床上喊他爸爸,每次喊他爸爸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绞到她身体里。”
很显然,这句话是故意说给施媚听的。施媚到底是个小姑娘,听他们在自己面前无所顾忌,也是有点脸红脖子粗。
忽然,顾令深抬了眼。
施媚拿着球杆过来了,虽然只是从他面前过,去找人换了根球杆。
男人一瞬的失神,被罗越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