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话来,他也有理由可以回复。
“吩咐下去,晚上给弟兄们加餐。”负责采买的将士慌张的赶着车去集市买肉买酒,欢呼声响彻整个军营。
朱高煦暗暗打量了一圈,叫来了几个非常信任的手下,让他们把土豆丰收的消息散播出去,尽量传的远远的,让关外的各族,尤其是有贼心不死,一直对大明虎视眈眈的瓦剌和鞑靼收到消息才行。
离京前,朱棣交了他怎样让土豆变成有毒的青色,朱高煦铭记于心,吩咐人开始照做,并且务必隐瞒好消息。一道道命令吩咐下去,朱高煦狰狞的笑了起来,心里对自家老爷子的忌讳也更深了,论起不择手段,他还是不如他爹啊。
姜还是老的辣,朱高煦更擅长和敌人正面对战,他就没带怕的,这还是头一次使用这种计谋,至于瓦剌和鞑靼会不会信,朱高煦也没有把握,反正他都按照他爹的计划做到面面俱到了,只能乞求万无一失,听天由命了。
而京城里,胡善祥几个月都没出去见人了,尤其是肚子越来越大,和孙妙涵站在一起后尤为明显,太子妃见到胡善祥的肚子,心里也是一沉,但还是镇定的安抚着人,越是心慌就越是要镇定,不能让人看出一点破绽。
可这样老躲着人也不是办法,在说了这宫里想瞒过皇帝的眼睛,估计也是枉费心机。
胡善祥的肚子越来越大,夫妻俩正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孙妙涵突然带着一名御医过来,说是可以诊断出妇人腹中婴儿的性别,是一位极有本事的妇科圣手。
四个多月的肚子能看得出来吗?
胡善祥不大相信,但人已经来了,看看也可以,于是无奈撸袖子让人诊脉。
“刘御医,怎么样啊?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孙妙涵着急的问道,看样子比胡善祥还着急孩子的性别。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你诊脉呢。”胡善祥好笑的调侃了句。
“刘御医之前给我看了,是男孩儿。”孙妙涵没在乎胡善祥的胡诌,仍然焦急的等着刘御医的问诊结果,但嘴上却不着痕迹的给胡善祥安了颗定心丸。
男孩儿吗?
胡善祥看向孙妙涵的肚子,神色微深,如果果真如刘御医所言,孙妙涵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孩儿,那应该就是历史上的明英宗了。但随即,胡善祥就觉得自己傻到家了,果真应了那句一孕傻三年的话。
是不是男孩儿或者是不是明英宗有什么要紧,孙妙涵的命运已经改变了,她现在是许道中的妻子,大明朝有官职有俸禄的御医,而不是朱瞻基的太孙侧妃,就算真生出了男孩儿又对胡善祥有什么威胁?
胡善祥轻笑,笑自己突然的草木皆兵。
刘御医诊了又诊,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脉象也没有一丝问题,笑着恭喜道:“臣恭喜太孙妃,您腹中的胎儿是一男一女。”
胡善祥当即高兴的想要站起来和孙妙涵来个原地跳,被人手忙脚乱的拦住。
太好了,终于不用担心劳什子的皇家忌讳了。
两人都是喜笑颜开的模样,赏了银子,送走了刘御医后,孙妙涵开口调笑道:“这下安心了吧,这位刘御医看胎儿性别最是准确,要不是研
究牛痘的时候,和他的交情好,这项本事我还不知道呢。”
“别说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胡善祥跟着说道,她在宫里这些年,只知道这位刘御医治疗儿科上很有一手,没想到居然还有隐藏的手艺。
“既然有了结果,那我就放心了,你也别总是喊着要出宫,也不看你都几个月的身孕了,肚子比我的还大一圈,就是太孙同意你出宫,我也放心不下。”
其实孙妙涵找刘御医来的目的不止是为了安胡善祥的心,这不是到了玉米和红薯收获的日子吗?或许是南京的气候问题,也可能是他们种植玉米和番薯太晚了的缘故,许道中传信说番薯已经停止生长了一段时间了,因此几人决定趁着天还没彻底的冷下来,尽早将粮食给收了。
他们本就是跌跌撞撞的试验种植,再晚一些时日,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