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让许道中给陈英他们的人换了个地方,告御状的事要徐徐图之,在帮她们混进宫之前,朱瞻基先派人去给汉王找了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让汉王的眼线转移视线,没工夫盯着太子府和他,朱瞻基才好在暗地里搞事。
不提得到了手下暗桩被捣毁了好几处的汉王朱高煦是何等的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只恨不得把手下所有的暗桩都彻查一遍,不放过一切可以之处。
因为和赵王朱高燧密谋,准备学唐太宗玄武门之变来个逼父退位的朱高煦被朱棣提早得到消息有了防备从而一败涂地的他,还因为解缙而被皇帝罚跪,又当着满朝大臣的面昭示了太子地位的稳固,此刻正气急败坏的乱扔乱砸着书房里的贵重摆件。
贵重的珍玩摆件被摔砸了一地,本就气急败坏的朱高煦又被手下带来的坏消息给气的差点没厥过去。
“混账,统统都是混账。”朱高煦气的用力将桌案往地上掀去。
“朱瞻基这个小老虎崽子还学会咬人了,呵,还真不像是他朱高炽的儿子。”
想起被交出去的兵符,被卸下去的兵权,朱高煦就对朱瞻基恨得不得了,一旁无聊的坐着看他发疯的赵王朱高燧都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朱瞻基出现在此地,怕不是得被他二哥给一口吞了。
“毕竟是父皇养大的,还是像父皇么。”
别说朱高煦不高兴了,他朱高燧还不痛快呢,幸好他识时务,见太子和汉王都被皇上罚跪之后,直接就当自己压根没来过,转身就离开,否则也得和二哥一样被缴了手中的兵权。
还好啊,五城兵马司的所有权还在他手上,想起差点失去这份权利,朱高燧就心有余悸的摸了摸抽痛的胸。
太险了。
“二哥,现在怎么办,父皇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下了你的面子,还罚你禁足,让你修身养性。估计这时候老大在宫里偷着乐呢,咱们得想想办法,可千万不能就这么被他们给打压了下去。”
朱高燧等朱高煦发完脾气后,才上前担忧的问。
“呵,不过是个收了兵符罢了,依本王的威望,没有兵符手底下的兵也能如臂指使,除了老爷子,可不是他太子爷能调动的了的。”朱高煦不屑一顾,狂妄的说道:“没那个金刚钻还想揽瓷器活,以为带兵打仗是那么好玩的,找死罢了。”
“想当皇帝,也要看本王愿不愿意。”
“以为有了兵权做靠山就能安安稳稳的等级为帝?不自量力。”
朱高燧听着朱高煦的吐槽,也跟在一边愤愤不平。但想了想还是提议道:“要不然,咱们给那小兔崽子找点麻烦?他给咱们添堵,咱们也得找回场子不是。”
朱高煦没好气的看了朱高燧一眼,怒骂道:“添堵?你就只会使这些不痛不痒的手段,就不能直接让他伤筋动骨吗?”
“啊?”朱高燧为难的诉苦道:“二哥,你也知道,那小兔崽子身边都是父皇派去保护他的锦衣卫,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可定和我逃不开关系,老爷子知道了还不直接就那我开刀了。”
朱高燧拒绝,他只是想挑拨的汉王和太子、太孙对着干,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没想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朱瞻基这小子如果不在京城还好,派些人杀了他,完事之后假装是建文余孽做的,父皇想报仇,怒火也只会朝着建文余孽,可他在京城里不出去,我们除了给他添堵,也做不了什么让他伤筋动骨的事了。”朱高燧直截了当的说道。
虽然明知道朱高燧说的是实话,但朱高煦就是一肚子的不痛快,想了想,老三说的确实有些道理,既然暂时不能让朱瞻基出些什么意外,那就暂时先给朱瞻基找点麻烦添堵吧。
宫外的汉王和朱瞻基同时有给对方添堵的念头,并付出行动,而宫中,胡善祥也还在为了中选太孙妃而不是侧妃思考重量级人选。
按理说她的姐姐胡善围是三朝尚宫,在大明皇宫里的人脉关系厚重,找人托关系什么的比胡善祥自己出头要容易的多,但是谁让胡善祥才刚刚发誓不想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