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他咬上她雪白的肩头,逼她娇吟出口。
江曜故意颠簸她,姬时语没来由地浑身颤栗,一双素手撑在他肩头,软绵无力。
“夫君,江曜……”
“阿锁忘了,这会儿还被我抱在怀里,我们自成婚以来,这事没少做几回。你说,你肚子里会不会已怀有我的孩子?”
江曜气息冰凉,喷涌在姬时语的脖间,她被凉得哆嗦。
因江曜恐吓的话,她禁不住垂眸,去望自己的肚腹。
这一下,竟是着急地捶打起了江曜。
“你好过分!我不要你还要逼我。”
姬时语急的又拍又打,她还掐上了江曜的脖子,一双手掐住,急得眼红,“你敢!”
江曜很愉悦地受着她的掐脖,脖上的那双手柔软,却没用多大的力道。
只无端的让人心动罢了。
江曜勾唇一笑:“谁知道呢?我瞧阿锁从未喝过避子汤,还以为你是想替我生孩子的。 ”
“我……我……”
姬时语反驳不出口,她面红耳赤,这事是她忘性大,不知情便没多问。
可不管怎么说,她都还未想过才大婚便做双身子的母亲。
姬时语心头焦灼,全成了无力的话:“我不要……”
看把她欺负惨了,眼眶红红,珠泪要落不落,江曜才罢手。
他亲上她的唇,原本凶猛的力道改为一派温柔,连被她抱在怀中的姬时语亦是只余下了甜腻的哼哼。
“方才是我骗你的。”
江曜狠狠咬她微红肿的唇瓣,轻笑道:“你没喝避子汤,但我喝了。”
“你,你为何……?”
回应姬时语的是江曜的亲身力行。
凶/狠急切。
姬时语在他怀中一下眼瞳瞪大,她想止住江曜,奈何一旦开了这个头,江曜便不会应她的话。
即便是单手拥她,江曜仍稳稳当当的伫立,没让她腰弯折,摔下地。
“夫君,呜呜呜……”
只是姬时语很害怕,她怕自己真栽倒,悬空脚面不着地,终归还是心中无底。
姬时语不知所谓地唤着江曜的名,她每喊他一声,便会换来江曜更为的亢奋。
她微微吐息,话音上下起伏。
“这么久了,你单手……抱着我也不觉着累吗?”
“上回你不是怪我体弱,得康健有力,你才会心悦,我这是亲自同你佐证,我可行。”
两人闹腾许久,江曜几度喘气,为这声喘,声色变得动人。
“阿锁觉着,我可是厉害?”
姬时语羞赧地抱了过来,埋入他肩窝,嗡嗡低语,“嗯……你这么厉害。”
好半晌那股热/浪稍一过,姬时语寻回自己的声音,叫喊的太久,嗓音早会沙哑无比。
但是她还是好奇,忍着不适也要盘问他。
“你……你为何喝避子汤?”
“我怎么可能让你怀孕,我才不要孩子。”
姬时语的双手窝在江曜的肩胛骨之间,他全身用劲时锁骨与脖颈会凹出一道窝,她便撑在那处,稳了很久。
江曜捉住她一只手,轻啄两下。
姬时语被他单手抱住,娇啼啜泣。
她断断续续问他:“哥哥,你……不喜欢孩子吗?”
“孩子只会徒惹麻烦,与我抢夺你。”
江曜清冷的嗓音沾染半分餍足,很是诱人。
因还未全然满足,他托着姬时语便往床榻而去。
“想也别想。”
她劳累了,江曜愿意送她躺回衾褥。
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姬时语总能多陪他一会儿,令他倍感欢悦。
他不想那么快便结束。
姬时语见江曜那双狐狸眼很是认真,墨瞳深邃凝望她,一字一句说着不要孩子。
她蓦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