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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冒了出来,钻进了雪莱的浴袍之下,雪莱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般,浴袍遮住那不老实的鳞尾。

“舌头吐出来。”

亚当斯这样的命令,雪莱绝对不可能听从的,所以他只是捏着亚当斯的下颌,冷漠地吻了上去。

就算雪莱顶着一张风雪摧枯拉朽、也不可能改变半点意志的犟种模样,但嘴唇却是软了。

又是一次信息素的交汇,这次没有药物催动,精神亢奋,意识清醒,雪莱被这只雄虫压在身下,视线落在窗户交叠的虫影上,身体在狂欢,心脏泵出新鲜血液在加速循环。

年轻的雄虫在床上也会喊他daddy,离经叛道的雄虫,对虫神、雌父毫无敬畏之心。

“daddy舌头”亚当斯抱着他,凑在他唇边,声音雀跃年轻。

雪莱依旧没有动作,亚当斯便拿手指探入他唇瓣,勾着他的舌尖,雄虫吻住他前,骂了他装货。

雪莱从没有被虫骂过,有些难以接受的蹙眉,却没有拒绝他的亲吻,身体喜欢得不得了。

一点也舍不得离开。

亚当斯自然知道雪莱的一切配合都是因为信息素驱使,他对他的占有欲何尝不是信息素的影响呢。

亚当斯很努力的,系统已经三令五申地警告他加快进度了。

雪莱背对着亚当斯,闭着眼眉梢轻蹙着,似难受又似享受,身后的雄虫湿漉漉地贴着他,空气中依旧浮动着热烈的信息素,像是回甘的茶,余韵悠长。

亚当斯手放在雪莱紧绷的腹部,深深埋在他腔体,鼻尖抵在他后颈蹭了蹭,拍了拍他的腰,雪莱一怔,却生疏地配合起来,屈膝跪在床上

事儿办完,已经后半夜,离起床只剩下三个小时。亚当斯瘫倒在床上,看着雪莱下床从衣柜找出衣裳一件件穿上,并不准备和亚当斯继续温存睡觉,军装穿上,挡住了脖颈被咬出的咬痕,身体有些许疲惫,却并不明显。

亚当斯懒得管雪莱大晚上要去哪,他鸠占鹊巢,被子一盖,已经睡得昏天黑地了。

早晨醒来,顶着黑眼圈,满脸烦躁,喉咙干涩,游魂似地去工作,算数的时候,算错不少账单,好在那些资料并不会被重新检查。

第二晚,雪莱没回别墅休息,第三晚回了,两只虫在客厅做了。

地毯和沙发以及茶几都被换掉了。

隔天,雪莱就会回来一次,两虫心照不宣地一起亲吻,标记,互舔脖颈的腺体

睡完,雪莱就会马不停蹄的离开。

第三次雪莱准备离开,亚当斯不爽地拽住他的长发,雪莱吃痛顿住动作,去拧亚当斯的手,亚当斯已经松开,翻身将虫压住,垂眼看着他:“你这是把我当工具虫了?睡了就跑,这里是旅馆吗?”

“我是什么很贱的虫吗?被你白睡?”

雪莱赤/裸的胸膛,雪白的胸膛之间还有亚当斯或咬、或嘬、或捏出来的痕迹,他雪色睫毛平淡地垂着,他总是这样的死样子,除非被亚当斯逼急,才露出一些平时看不见的急色。

但因为力量的差距,亚当斯所谓的“逼急”,不过是动作大些,玩得不算尽兴的。

“你要什么?”雪莱扭头,视线偏移,蓝眸冷淡。

雪莱捏着他的脸,将他掰正,对上自己的视线。亚当斯肤白,锁骨脖颈莹莹汗珠浮动着,紧绷的下颌滴落汗珠砸在雪莱脸侧。

雪莱神情一僵,冰冷的眉眼隐隐破裂,亚当斯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眼底泛着艳色光泽,“为什么要躲我的视线?”

“不看我,就可以把我当成别人吗”亚当斯威胁似的更紧地抱住他。

雪莱按住他的肩膀,微微扬了扬下巴,声音清越低沉:“你要什么?”

亚当斯正好张嘴咬住他的下巴,“我账户的星币都不够我买路边的咖啡了。”

雪莱额前冒汗,推开他一些,“好,我给你钱。”

只是要钱,还好。

雪莱好不容易松一口气,亚当斯便吻上他的唇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