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明明闻见了香味,却没看见食物,嘀咕道:“怎么全都吃完了呀。”
南宫赐在门外布下一道结界,对谢以令道:“我先进去看看,半个时辰若没有出来……”
“不行。”谢以令刚把范裘金平稳放在床上,担心符咒失效,又加了一道。还没听完南宫赐的话,便打断了,“我不同意。”
南宫赐顿了一下,“那好,我们一起进去。”
范裘金的房间比普通客人的要大,谢以令选了块空地,跟南宫赐盘腿坐了下来。
顾桓之拍着阿四的肩,再次语重心长地嘱咐他:“阿四,你可一定得守好门,不要让其他人进来,知道吗?”
阿四在正事上倒不迷糊,他点点头,对顾桓之挥手保证道:“我知道了,放心吧。”
三人慢慢放缓呼吸,逐渐心无旁鹫。谢以令静静等待着入画的时刻,却发现始终没有睡意。
身旁南宫赐跟顾桓之的呼吸声,已经从轻缓平稳到听不见一丝一毫,谢以令心里不禁生出疑惑。他的双腿开始酸麻,只轻微一动,就像某种动物粗糙的毛发,一齐扎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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