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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度似是要将他融入血肉里。

太烫了,烫得白御卿也在这样的炽热与爱中想哭了。

【妈的,搞得我也哭了。】

【呜呜,吃new哥和白子哥还有我这一路走来真的不容易,多少次说着作者还不如重开人生这一局,可是为什么我一边崆峒一边磕男同cp。】

第76章 楼上我弄死你 晨光透过纱帐,……

晨光透过纱帐, 在床榻上洒下斑驳细碎的光影。

白御卿半张脸都埋在陆煜行饱满的胸肌间,冷白的肌肤与略微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睡梦中无意识地叼着那粒艳红的如.尖,时不时轻轻吮吸, 像只贪嘴的狐狸崽子在嘬食蜜露。

陆煜行垂眸看得很仔细, 阳光将肌肤镀上一层薄金, 却照不进他低垂的眼底,鸦羽一般的睫毛垂着,任由他嘬食。

指尖小心翼翼摩挲着白御卿的侧脸。

他的手脚被他捂得炽热,却还是忍不住发凉,大抵是他摩挲唇角的动作太深了, 陆煜行猛然闷哼一声。

“嘶——”

狐狸牙咬在了如尖上,狐狸牙恶劣摩挲着,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此时睁开,冷白病玉的皮肤上晕了一丝薄红。

“……不多睡会儿?”陆煜行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下刺痛的喘息,指尖轻柔摩挲他的发丝。

“不醒等着你一直看我,看得……眼睛都红了。”他伸出指尖拭去了他眼角的一滴泪。

陆煜行的嗓音比平时都要哑, “……你的手太凉了。”

脚也是。

体温也是。

——他当然知道是衰败在一寸寸蚕食他的身体,他偏偏捂暖一瞬又会凉下来。

“……所以陆侯爷就偷偷哭?”白御卿轻笑一声,恶意咬了咬嘴里的ru尖,随后起身, 看向他晦暗的双眸,“侯爷也知道怜香惜玉?”

陆煜行不知道如何反驳或是说些什么,只是喉结滚动了一瞬, 心口被他生死看淡的态度惹得一酸,暴戾与恨意又开始往出冒,却混杂着更奇怪的东西。

窗外的阳光暗沉, 却在此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太阳雪,雪花飘飘洒洒。

这是秋日里,北方来说,确实是到了下雪的时候,却也太早了吧?

白御卿起身瞧了一眼窗户外,晨光透过窗檐洒在他修长的身形上,如玉般的肌肤在光影下泛着冷白的光泽,宽肩窄腰,线条流畅,宛若精雕细琢的玉像。

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陆煜行近乎是一瞬起身,又给他裹了层裘衣,“别开窗,冷。”

白狐狸倒是餍足眯起双眸,他冷白的脖颈上还带着吻痕,任由陆煜行将他逐渐发凉的手攥到怀里,仔细捂着,突然说,“……我捡到你时是在雪里。”

陆煜行垂下的鸦羽长睫掩下了一丝晦暗,唇角却略微勾了勾。

然后听到他似乎是感叹说,“捡到墨玉也是在雪里,捡到雁娘也是在雪里——”

每吐出一个名字,陆煜行的脸就黑几分,他呼吸加重,刚要说些什么,又听他说。

“但……你是最特别的。”

狐狸笑得露出润白的狐狸牙尖,冰冷的指尖被他烫得炽热。

于是陆煜行所有理智的醋意都哽在喉咙里,化作了胸口一团滚烫的泥泞。

可是下雪了,漏进来的风吹彻了白御卿的发丝,衬得他的面容苍白漂亮。

“我去令人来换炭。”他几乎是仓皇地抓披起衣服,却在转身时被玉狐仙冰凉的手指勾住尾指。

“早点回来。”白御卿的声音像是裹在沉水香里,“我会冷。”

陆煜行高大又近乎落荒而逃的的背影僵在门边,胸口那团泥泞的欢喜又翻涌起来。

窗外,太阳雪还在飘落。而最凶残暴戾的恶鬼,被这句撒娇一般的嗓音哄得神魂颠倒、溃不成军。

他总是觉得不真实,也知道自己可笑,像地狱里的恶鬼分明坏事做尽,却偏偏被人万分珍重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