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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指尖小心翼翼研磨着狐狸牙,另一只手慢慢顺着而下。

修长骨节分明的指尖小心翼翼摸索过喉结,锁骨,小腹——

他的寝衣太单薄了。

白得近乎透着他冷白的肌肤,因为燥热而凌乱露出锁骨与喉结,修长的双腿也露出,眸子闭着蹙着眉。

“热……”

白御卿又呜咽出声了,黏腻潮湿的薄汗发着,将他的发丝也湿哒哒黏在侧脸上,高挺的鼻尖润色。

“公子……一会儿就,不热了。”

陆煜行的嗓音近乎哑然到窒息,尾音颤抖非常,带着潮湿低哑的安抚,温柔蛊惑到窒息般。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握住,垂眸观察着白御卿的表情。

眉尖舒展了一些,但是狐狸牙骤然收紧,咬住了他的指尖,有些疼。

“唔——”

好烫。

陆煜行忍不住用指尖摩挲着,缓慢滑动。

“呜……”

公子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在躲。

陆煜行低头,薄唇摩挲着他的下颚,指尖近乎被咬出血也未曾抽出几分,低哑深沉安抚着,“公子,唔,别躲……会舒服的……”

谁都不会相信,这个煞神会发出这么柔软的语调,嘶哑低沉的嗓音近乎柔得窒息,胸腔发出几声低笑。

他的手,指尖指腹带着剑与枪的薄茧,滑动之时应是会舒服。

——陆煜行知道的。

在边关的三年风霜里,他就是隐在帐子里,用这双带着薄茧的手,用犬牙咬着那支白玉簪,唇角渗出津液,呜咽想着他,自我.渎的。

他知道该用什么力度摩挲,也知道如何安抚他。

——反正男人这种东西,大差不差。

他会因为白御卿的颤抖,餍足眯起双眸,满是猩红翻涌的情绪。

可陆煜行依旧衣冠楚楚,劲瘦有力的公狗腰被腰封裹着,护腕肩甲也泛着寒光的凛凛,他墨发垂着,略微落到白御卿的锁骨上,只是两只手在抚摸着公子。

好白,好大……好久。

公子又躲了一下,他的薄唇咬着陆煜行的指尖,唇角落下一缕陆煜行发丝,染上了津液,黑到极致浓郁的发丝,与他艳丽咬着指尖的薄唇,以及冷白到极致的肌肤。

衬得愈发绮丽。

甚至还有公子的一声——

“呃……”

陆煜行浑身颤抖,猛然低喘出声,肩膀略微抽搐着低头喘息着,瞳孔骤然紧缩。

他咬着薄唇,平复着呼吸。

仅仅只是看着,仅仅只是帮他,仅仅只是听到了公子的嗓音就——

就,设了。

陆煜行鼻尖蕴着一滴薄汗,他的薄唇被自己的犬齿咬得发红,厮磨着,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可动作了许久的腕骨也发酸。

……好久。

公子……

陆煜行舔了舔唇角,视线愈发晦暗深沉,喉头溢出低笑。

手酸了的话。

用别的,也对吧?

他小心翼翼抽回被公子咬出血的指尖,与那薄唇连着一丝银色的线,陆煜行低头吻了吻自己的指尖,俯身卸下肩甲与护腕。

随后低头,舌尖舔舐了唇角,也含住了白御卿的舌。

——

白御卿只是觉得飘飘忽忽的,他想自己只是晚上喝多了烫,大抵是想如厕的。

他依稀梦到有人抚摸了他的唇角,缓解了几分燥热,带来冷戾的寒气与柔和。

白御卿觉得,不够。

那被他狐狸牙咬着的指尖离开,白御卿睡梦中蹙着眉尖,呜咽一声似是表达不满,可下一秒,便猛然感受到一股极致的炽热裹着舌。

太烫了,也太软了。

水声混杂着男人低哑深沉的呼吸,陆煜行指尖将发丝勾起到而后,也深厚地低头,再起来。

——喉头有点疼。

但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