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换了个口味。还没来得及打开,某人从他手中抽走冰凉的玻璃瓶。
杰森皱起眉,斜睨他的啤酒劫匪。
“你有手,自己拿。”他说。
“不。”提姆果断拒绝,撬开瓶盖仰头猛灌,“现在我们一样惨,你可以对你的炮灰同伴好一些。”
杰森更用力地皱起眉,本想反驳,可一看见提姆用要送急诊的气势在灌啤酒,他就无话可说了。毕竟瞧,他擅长讽刺,更不介意落井下石,但在平安夜进医院听上去不好玩。
外头现在可是大雪纷飞,道路几乎冻住冻死,就连很喜欢在节日做案的日历人都悄无声息。杰森真的不想在今晚处理急性重症肝炎。
“我不认为你那颗可怜巴巴的肝脏承受得起一下子这么多酒精。”杰森说。
提姆打开第二瓶啤酒,干笑一声,反问:“谁在乎?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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