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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着眼睛凶凶的样子也太招人了,傅言深克制不住,对着他瘪着的唇亲了一口,夫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傅言深低低地笑,真的很开心,所有的痛觉都消失了。

闵希转身要去收拾起傅言深的衣服:“果子不要了,你穿回衣服吧。”

傅言深拉住了他说:“不急。”

来到一片芭蕉树旁,傅言深砍了几片芭蕉叶子,他穿回衣服,闵希用芭蕉叶捧着果子回去。

回到家,闵希放了果子一句话不说就将傅言深将屋里头,接着扒拉傅言深的衣服,解了他衣带,将他外衣半脱下,挂着臂弯间露出漂亮的胸膛。傅言深嘴角噙着笑不说话,任由夫郎动作。

闵希看到他身上伤口并没加深,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对上他温情的目光,闵希红着脸起身,傅言深一把拉着他的手:“去哪?”

闵希脸上发烫说:“给你拿药。”

“哦。”傅言深这才松了手,却是跟着闵希一起回房了。

闵希心跳很快,不敢回头,拿了药一转身就撞到夫君身上去了。

男人的身体很热,像有无穷无尽的热量,烫得闵希心头一颤,忙退开了些。

傅言深低笑说:“小心啊。”

在堂屋,闵希给傅言深身上伤口抹了药。

这药是香姨给他的,香姨受什么伤都用这药,现在也给傅言深试试。

夫郎的手很柔软,傅言深被他抹得很舒服,懒散地将脑袋搁在他肩头,昏昏欲睡了。

等抹了药,闵希又检查了夫君的手,被绑带束着,看着肿是消下去些了,肯定还是痛的,但这男人是一声也不吭。

闵希抚摸着傅言深结实的手臂,心酸不已。乖乖地坐在那里,没怎么动,任夫君靠着。坐了没多久,他自己也昏昏欲睡,坐着没得支撑,一不小心就晃醒,一下子惊了,睁开眼睛,夫君还靠在自己肩上,却是醒了,笑盈盈地看着他。

闵希又红了脸。傅言深冲他亲了一口,低声说:“饿么?”

闵希羞羞地点头。

傅言深又亲他一口,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傅言深穿了衣服就出屋了。

闵希累得有些蔫了,坐在堂屋不想动。

傅言深在外忙着生火做饭,将四个大白馒头蒸上,又烧了些青菜,端上桌来,看着还没缓过劲儿来的夫郎,忍不住笑:“这么累啊?”

闵希蔫蔫地点头。

吃了饭,洗了手脚,解了外衣,闵希上床歇息去了。

傅言深将摘回来的果子放到阴凉的地方,等他们睡醒了再拿到县城里卖。

收拾完事,傅言深也洗了手脚,他出了汗,拿巾子擦得更仔细些。

穿着木屐放轻了脚步,到房里脱了外面衣服,钻被窝里去,这么一会儿,他夫郎已经累得沉了。

可见上午是真累坏,傅言深抱着他轻轻吻了一口,一倒头也立刻睡着了。

阳光在院子里移动,从有到无。

闵希先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胸口有些沉闷,他原本做了个美梦,梦到漫天鲜果跟叫花鸡落下,他好开心,结果它们劈里巴拉照着他砸下来,将他压得够呛,然后他就醒了。

醒来发现是夫君将脑袋埋在他胸口上睡。

满头墨发垂散,沉甸甸的。

闵希有些哭笑不得,连睡觉都粘着他!

他原本不想打扰夫君,被夫君缠着的感觉很甜蜜,奈何没多久他半边胳膊被压麻了。

实在忍不住了,动了动胳膊。

他动得轻,但夫君还是像不经扰的猫儿似的,一下子醒了,迷糊地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翻过了身平躺着。

闵希心中还有些不舍。

不过夫君翻了个懒腰,又抱了个过来,将他搂进怀里,下颌贴着他的额头,声音含糊说:“醒了?”

闵希心跳变快,低声说:“嗯。”

傅言深抱着他又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