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新鲜的,她没什么印象。
“阮姑娘。”瞧见她,姑娘们笑盈盈打了个招呼。
花朵一样的女孩子们,阮荣安也是喜欢的,见了就笑,回了一礼后闲聊几句,自然而然就知道了那些生面孔的身份来历。
同陆七那妹妹一般,这几人大多都是七房的亲眷,其中还有一人,是梁夫人的外甥女,一直呆在人后面,没怎么说话,一眼都不看她。
眼瞧着其中几人或是亲昵,或是含着打量的眼,阮荣安的心中微动,面上丝毫不显,跟她们聊了几句,得知她们是想要坐船,只是知道是她准备的,便在这儿等她。
“咱们这些姐妹坐惯了船,没太在意,等到陆姐姐她们来,竟也没想到,还是今儿个听说阮姐姐坐船,才想起来,一时半刻之后倒是不好安排,只好来打扰您了。”
打头的是二房的姑娘,她年岁也最长,笑盈盈道。
见着她们满是希冀的样子,阮荣安这个做客人的自然不会说不,叫了她们一同上船。
幸好画舫地方够,不然还真装不下这十几个俏丽的姑娘们。
只是这样一来,就没有丫鬟们的地方了,只好全都在岸上跟着。
画舫一路向前,几个姑娘们笑闹一阵,就有人期期艾艾的朝着阮荣安问,“阮姑娘,三叔平日里都是什么样的啊,都做些什么,喜欢什么啊?”
“是啊是啊,阮姑娘能说说吗?”
“我也想知道。”
“三叔早早就出了门,我们姐妹都不了解,有心亲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来打扰姑娘了。”
二老爷家的姑娘实在是个妥帖人,见着妹妹们闹阮荣安,先是劝了几句,又不好意思的道。
阮荣安笑着扫了她一眼,瞧见那几个做客的娇客中,有几人上了心,倒也不隐瞒,如实说了。
当然,都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些消息。至于她自己在相处中发现的,这是秘密,她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一种姑娘们听着,不觉失望。
实在是在大家眼里,公冶皓的生活实在没什么乐趣,他不爱享受,也不怎么玩乐,整日的时间都消耗在处理事情上。
“丞相平日里不做些别的消遣吗?”有人按捺不住问。
“琴棋书画一类的?”
阮荣安看去一眼,约莫十五六岁的姑娘,娇美清丽如一枝新荷,对上她的目光隐约微微一笑,满是好奇,仿佛只是随口问问。
她记得这人,似乎是府上二夫人家的侄女,姓刘,名唤刘新枝。
阮荣安便也笑笑,道,“先生琴棋书画都会,只是平日里忙,很少去碰。”
只要不事关公冶皓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喜恶,阮荣安还是很大方的。
她知道这些姑娘为的是什么,若能让先生东西娶妻,那……也是极好的。
总要留个后。
不论男孩女孩都好,若是能像先生,那就更好了。
阮荣安如是想着,眸光却有些放空,团扇点在鼻尖,悠然出神。
“那丞相都爱什么琴曲?”没想到阮荣安竟然会回答,刘新枝微讶,眼神微闪,而后又问。
阮荣安一一回答。
事关公冶皓,其实公冶家的姑娘们也都是好奇的,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起来。
不知不觉,画舫慢慢停下,绕过前面的院子,就是舒园了。
这时,二房的那个姑娘,名唤公冶芙的,瞧着又跃跃欲试的开了口,道,“阮姑娘,我们姐妹还没去过舒园呢,能进去看看吗?”
“那得先问问先生。”
“啊?”
这一路阮荣安都表现的极好说话,公冶芙几乎以为她会直接同意,却没想到她笑了笑之后,却是如此道,顿时有些失望。
“那,能否劳烦阮姑娘为我们说说情。”有人眼睛眨了眨,又道,眼巴巴的看着阮荣安。
“是啊是啊,我可想去舒园看看了,只是之前三叔不在,舒园门关着,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