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下,你真以为我就那点本事?”
白翎抿紧了唇瓣,标记后的勼能感觉到自己楔者的怒气,倒不是怯了这怒气,而是赢佑此时的楔息浓的让他窒息。
身上的狐裘被扒下来丢掷了出去,嘴巴被捏开,圆形的珠子口枷被塞入。
白翎还没明白这是个什么鬼玩意,口枷已经被栓紧。
口枷是这些天赢佑一点点打磨的,想要见白翎的时候就拿出来打磨一番,是一块泛红的石头削减成小巧圆润,用红色的软绳穿过,石头价廉,色泽不够鲜亮,可系在小王子口中,让赢佑觉得甚美。
脚上的镣铐在叮铃哐当中被嗒的一声解了下来,承重已久的双腿变得轻快,但逃跑是不可能的,赢佑一把抓住,声音粘稠,楔者的恶劣真真显露无疑,“尾巴不出来也成。”
他强硬的把小王子的腿搭在自己的腰侧,动作间撩起的袍子下两块白皙小巧的膝盖骨被熏出一层欲色的粉,颤颤巍巍的紧合,却被粗励的大手强硬打开,“待会可要缠紧了,缠不住可是要受罚的。”
王帐里暖色升起,在外的寻幽看着鲁昂的尸体,沉吟片刻,转身进了关押着王族勼的帐子,许是刺激过大,掀帐进去,这个时间几乎所有人的勼都没睡,在看到寻幽进来,都惊恐的往身边的人靠了靠,寻求一点安全感。
约摸过了好一会寻幽才走了出来,冷眼瞥了一眼头身分离的尸体,“丢了。”两个字说的随意,毕竟死了就死了,难不成还要裹着尸体带回去。
说罢寻幽刚抬脚要离开,他忽的抬头,几乎同时驻地的一个帐子以让人哑然的速度染起了熊熊大火。
红光几乎是瞬间冲天,仿佛夜晚被照的骤亮。
驻地周围寻幽设了结界,这结界能让他察觉踏出踏入的人,可根本没外敌入侵,若是普通着火也就算了,但这火烧的迅速又诡异。
指挥战士们救火后寻幽立马冲进了王帐,“佑!着火了!”
他急匆匆的闯入,正有些“上头”的赢佑用兽皮裹住身下的人,眼眸猩红的扭头,“滚!”
绕是见多识广的寻幽知道肯定会看见极其刺激的画面,可……这也太……太……
香汗淋漓,红绳微湿,圆珠裹津。
赢佑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寻幽震惊了,结结巴巴了好一会,怒骂道:“玩屁玩,帐子都烧起来了!”
岂料赢佑立马呛声道:“烧起来找水,那么多人是死的?老子又不会下雨,滚!”随即抬手直接一扫,一道灵力直接把寻幽扫飞出了帐子。
寻幽骂骂咧咧抬脚要重新进去,又被灵力扫退出来。
“赢佑,我干你爹!”寻幽怒极,撩起衣袖就想和帐子里的赢佑打上一架,拼一拼灵力,然而火势过大,到底还是先去组织战士救火了。
等赢佑爽了。
外面已经烧完了。
驻地存储粮食全都烧了干净,帐子也被烧的七七八八,寻幽带着一众救火的人就这么灰头土脸的看着他们的战神。
若是怨念能化为实质,赢佑大概已经被分尸干净了。
“看什么看。”赢佑神清气爽,脖颈锁骨处是一连串的红痕,别人在辛辛苦苦救火,而他暖玉温香。
“赢佑,你在做些什么?!”老一辈的楔者头领们质问昏聩的赢佑,其他东西烧毁倒是还还说,但储备的粮食一颗都不剩,队伍里这么多张口,如何能维系到回城,是可以让战士们去打猎,但冬日猎物少,而且这样一折腾,又要耽误回城的时间。
再这么耽误下去,他们一年都回不了城!
这几日他们已经偏离了返回的原路线,明明走水路最是快,可赢佑硬是要避开水路,现在好了,粮食没了,身为继承人怎的如此荒唐。
“我怎么了?”赢佑抱臂,许是心情好,兴致勃勃嘲讽了几句,“你们没手没脚还是瘫了?饿了不会自己找吃的?要我找给你们?怎么,我是你们老子?老子也没负责崽子吃喝拉撒的道理。”
噼里啪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