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丝帛来得震惊的多。
草丛里种着不少名贵的植株,被他们压倒,幕天席地,靠着黑夜的遮掩,那个勼脸色潮红,大汗淋漓,露出的肌肤是大片的红痕,他身上的楔对着他又咬又啃,但勼叫得脸色酡红,两人身上传来滑腻的咕噜声。
白翎大为震惊。
特别是在看清两人的面容后,白翎眉蹙得极紧,甚至收敛了气息,并不想让草丛中的两人发觉,这让某个人愈发的得寸进尺,才被拽开的手又重新揽回腰上,不但如此,印还用另外一只手把白翎的下巴从那个石壁小孔的方向扭转过来对着自己。
大概仗着白翎此刻不会出声,这畜生顺杆上爬,一直在说他用了湖,还用了湖的嘴。
说着竟然动手掀他的衣袍,嘴里念叨着他的嘴也可以给王子用。
白翎腾空的脚尖蹬了几下,又拘着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可腿被印卡在他腰腹两侧,无处着力,索性对着印手掌上的虎口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下,生生就要咬下一块肉来,黑漆漆的石壁里也看不清印的神色,白翎只知道腰上的手臂颠了下,下一秒,手臂就从腰向下勒住了他的尾巴骨。
毫无准备的白翎下意识小动物似的呜咽一声,轻轻的一声,透着些许的奶味。
发出这等声音的白翎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珠,他很快抬起手,但抬手不是打印一巴掌,而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印也停了动作,暗色的眼眸耀着一丝光芒,他试探性的在尾巴骨上摸了摸,成功的看到小王子身子微微发颤。
这尾巴软骨可算得上是鲛人的尾巴尖,随意碰不得,这么一碰,和碰了命门没什么区别,印却是不再脱手,反而勒住人的尾巴软骨把人勒得和自己密不可分,在小王子眼眸含水似要落泪的摇头中,强硬的用蛮力拽开他捂住嘴巴的手掌,然后俯身对着他薄红的唇重重的亲了下去。
……白翎脑袋一片空白,唇瓣上一片酥麻,或是被吸.吮住要被吃掉一般,热气升腾,充斥满他整个脑袋,直到感觉肚皮上被人顶了几下,白翎瞬间清醒,呜咽着抬手去狠拽印的头发和耳朵。
奈何完全拽不动,反倒是被勒住的尾巴骨被人安抚般揉了好几下,这下白翎手指力气极速抽去,全身柔软得任人可欺,在河边随意套上的鞋袜顺着脚背滑落,银白如玉的脚嫩生生的在胡乱的扑腾,最终被印的大手握住,脚趾微微蜷缩挣扎,但终究被握住随意把玩……
此时的石壁洞里两人的姿势倒是和草丛中苟.合的两人隐约有着几分相似,直到草丛那边结束,印的大手已经摸上了白翎小腿上光滑细腻的膝盖骨,仿佛摸索着一个圆润上好的杯盏。
白翎狠狠地咬了人一口,蓄积全部的灵力使劲攻击人把人推开。
没有了印的支撑,白翎顺着石壁瘫软在了地上,眼眸煙满了水汽,唇色红的要命,衣袍四散,露出的小腿细腻光滑,红痕遍布,他恶狠狠的瞪着被推开到一边的印,好一会酥软的骨头仿佛才捋直掉,白翎甚至都没和印算账,慌忙的挺直腰背维持着矜贵的体面赤着脚跑了。
印想拽住人帮他把鞋袜套上,但勉力起身就体力不支半跪到了地上。
被熏得情潮微热的壁洞,印指腹擦过嘴角被咬开的口子,没一会竟然哗啦吐出好几口血来,他靠着石壁,闭眼笑出声来。
白翎几乎是连跌带撞的闯进了殿内,撞开殿门,他就像没骨头的兽类瘫软在了毛绒的地毯上。
“主人!”听见动静,正给室内烧熏的火云疾步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惊叫出声,但很快就把声音压低了下去,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把主人扶起来,但主人根本软的站不住,小腿到脚趾红痕斑驳,膝盖骨上更像是擦了两团红色鲜花胭脂?
这这这这!!!
“把我扶到榻上。”白翎咬着红色的唇瓣,两条腿抖的像是筛子。
待火云把人扶到榻上,抬手拿起薄纱给人盖上,但薄纱才覆盖上去,白翎咬住唇瓣才没哼出声来。
火云忙又把薄纱拿